第十六章：惊天大案
三天后，彼得跟随伊丽莎白女皇一同抵达俄罗斯帝国西南重镇库尔斯克城。
“...目前，从库尔斯克和沃罗涅日派出的军队已经将当地封锁，并扫荡了周边十几个村子，大部分袭击者都已被抓到，正在加紧审讯中”
神秘办公室书记官、头顶锃亮的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在向伊丽莎白女皇汇报搜捕进展，彼得、叶卡捷琳娜等当事者也都在场。
“现场勘察过了吗？”
女皇口气冰冷地问。
“根据禁卫队长拉尔舍夫的描述，我们已经勘察了当时主要交战的场地，基本可以确定是提前预设好的伏击，撞倒皇储殿下车队的木槌是精心设计的陷阱，因为宫廷马车比寻常马车更大更结实，所以可以肯定袭击者是专门针对途经的宫廷车队的”
“那是否能确定...”
女皇用锐利的目光紧紧盯视着以秘密审讯和恐怖严刑闻名的神秘书记官。
“此次袭击是针对皇储本人的？”
“这个...”
伊万诺维奇谨慎地抬眼瞥了下女皇和彼得。
“尚不能确定...因为陛下您在当天早晨改道而行，避开了遭遇袭击的可能”
“你的意思是说，是彼得替我遭受了袭击，是吗？”
“嗯...如果按照正常情况，陛下您将于当天中午途经遇袭之地，会比皇储殿下到得早，所以...”
伊万诺维奇神情紧张地吞了下口水。
“嗯...”
伊丽莎白女皇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
“那皇储发现的那个假扮禁卫的人，查到是谁了吗？”
“我已经发动所有人手去查了，相信很快会有结果...”
“那个人屁股上的烙印很特殊的，应该很好查的吧？”
彼得听了半天感觉全是废话，终于耐不住性子问起来。
“殿下，那种印记不一定就是烙印留下的，也有很可能是其它东西造成的，据在下所知，战争中有些爆炸也会造成那样的永久伤痕”
“所以袭击者应该是军队中的什么人了吧？”
“这个...在下还不能确定...”
“你先不要打岔！”
女皇扭头朝旁边的彼得生硬地说。
“好吧，您继续”
彼得悻悻地摆了摆手。
“除了这个不明来历的伪装袭击者，还有其他什么人能证明袭击幕后主使身份的吗？”
“到目前为止...审讯得到的供词都是地方上的农奴，尚没有发现贵族参与其中，正在追查这些农奴从哪来，已经知道的是大部分来自周围的村子，所以没有引起怀疑”
“哼哼，农奴...那些贵族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农奴参与袭击吗？”
女皇首次提高声量。
“很抱歉陛下，这些贵族被发现时都已经死了，所以...”
“所以你是说，当地的贵族在没有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全都被自己的农奴杀死了？那当地的治安官、官府都在干什么？全都是废物吗？”
“是这样的陛下...这些贵族，嗯，包括当地的官员和治安官，参加了一个当地特色的节日庆祝活动，然后就都...”
“就都什么？”
“都死了，陛下...这件事情的发展已经大大超出了想象，所以我建议...应当采取紧急措施...”
“你说什么？全死光了？开什么玩笑？就在本皇途经的路上？几百人就那么毫无征兆且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被人谋杀了？而...而这一路上却又平静的出奇，简直...简直是...”
不仅是伊丽莎白女皇如此震惊，就连彼得等人也惊诧得快要掉下座位了。
“到底...到底是什么人？竟能做得如此干净、彻底！封锁了所有传出消息的可能，嗯？”
女皇厉声质问。
“这个...我们还在追查...”
神秘书记官胆怯地低下头。
“追查追查，你就会说追查！这要是查不到该怎么办？嗯？对了，还有，本皇和皇储的行程是怎么泄露出去的？你该不会是想说还在追查呢吧？”
“...是的，陛下”
“哼！这么惊天的阴谋...这么可怕的敌人...竟然会出现在本皇统治的土地上！到底...是为了什么？是想谋反吗？是想篡位吗？还是想毁了伟大的俄罗斯帝国？是帝国的敌人吗？是奥斯曼人吗？该死的...想想我都觉得可怕！”
“...我定会全力追查下去的，陛下”
“废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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