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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他的紧张不为她


“救命啊,花沫夕……我,我还不会水,我不想死,快救我。”

        花漫莎在水里不停的扑腾着,看上去好像真的溺水的人一样,可是花沫夕却明白,她根本是在骗自己。

        她会水,花沫夕自然知道,虽然水性不怎么样,但在这泳池内绝对不可能有什么事的。

        一想起她不但多次陷害自己,还想卖了母亲的东西,花沫夕就忍不住指着她说:“死,你花漫莎会让自己死吗,别在那儿装了。”

        花沫夕以为能把她逼出来,可没想到她的挣扎越来越小,还渐渐往水下沉,就连呼救的声音都快被淹没了。

        “救命……救……”

        突然,一阵急风带着冻人的寒意从她身边刮过,撞得花沫夕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跃入水中,快速向花漫莎游去。

        花沫夕这才看清那人是谁。

        “白靳觉。”

        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出现的工作人员都被何助理找来了,下水的下水,拿毛巾的拿毛巾,还有人将经理叫了过来。

        花漫莎闭着双眼,长发像海澡般在水中拖散着,身子无力地由着白靳觉揽住,如果忽略掉她在背后悄悄揪住白靳觉衬衫的手,或许还真就是溺水了。

        “哗”的一声,游泳一片水声,白靳觉由着工作人员们接走花漫莎,眼睛却死死地锁住花沫夕,像是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一样,可最终因为没能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而升起腾腾的怒火。

        花沫夕被他这样看着,就像被钉住了身子一样,动也不能动,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他在生气吗?又是为了花漫莎。

        莫名的心里一痛,对上白靳觉那充满怒气的双眼也不退缩了。

        白靳觉见花沫夕理直气壮的看着自己,一把推开帮自己擦水的工作人员,径直来到花沫夕面前,“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白靳觉的头发湿淋淋地贴在脸上,水珠顺着他那俊逸非凡的脸庞滑落,没了平日的纨绔风流,倒更显出上者的强势威严来。而他身上的衬衫早就湿透了,良好的衣料因为沾水有些透明,贴在他肌理分明的肌肉更上更加彰显出他的强势来,健壮的胸膛强劲的臂膀,以及高大的身材,再配上这湿身的诱惑,哪个女人看了不疯狂。

        这样迷人的他就站在自己面前,花沫夕却有些胆怯,因为他身上的冷气实在是太强了,仿佛他刚才跳的不是游泳池,而是寒冷的冰窟一样,现在还带着寒气冻得人发抖。

        他眼中的愤怒帝王,掀起形成一个噬人的漩涡,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这漩涡卷入,落得粉身碎骨。

        花沫夕为这样的他惊叹,也为这样的他害怕。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鼓足勇气对上白靳觉那如王狮般愤怒的双眼,倔强地板着小脸,“花漫莎拿走我母亲的东西,我只是来要回属于我的东西。”

        “要东西要把人往水里推吗?”花沫夕的声音刚停白靳觉就吼了出来,那震人心神的威压和他盛怒的表情,让他的声音都变得像是惊雷一般。

        花沫夕被吓的呆住了。

        “我问你要东西要把人往水里推吗?”白靳觉的声音依然很冷,不过这次却是一次一句的说。

        如果说之前的那句是惊雷炸飞了花沫夕的理智,那么这一句就像是割刀子,一刀一刀把她的理智从用恐惧唤醒。

        白靳觉是在为花漫莎出气吧,用他的强势把她逼的哑口无言,可笑的是她还总是想着这个爱上仇人的男人能看她一眼,为这个男人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委屈至极反倒多了一丝底气,花沫夕坚定自己的心意,直直看着白靳觉,“我根本没想把她往水里推,是她们母女霸占了我母亲的东西,想私自卖掉,还躲着不愿见我,我只是想吓吓她,是她自己挣开我跳下去的!”

        “你胡说!”刚“被救醒”的花漫莎立刻虚弱地从地上爬起来,歪歪斜斜地经过众人身边,很准确地倒在白靳觉怀里,有气无力地指着花沫夕,控诉着自己的害怕,“刚才我明明怕的要死,你还非要把我往游池拖,还让我离开靳觉,要不然就让我后悔。”

        说着就后怕地看着白靳觉,两眼泪汪汪的,仿佛鬼门关回来见到生死相许的爱人般情意绵绵,“当时你不在,我怕的要死,一直求她说我出事了她也没有好下场,何助理当时就在旁边,工作人员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她见大家不动就更加没顾忌了,然后……”

        说着花漫莎就扑在白靳觉的怀里直哭,但那话里的意思明显是指责工作人员和何助理见死不救,趁机告状。

        旁边工作人员都变了脸色,这位小姐这么说分明是想让他们工作不保,他们都是些打工的,一切听从上面的安排,而且会来泳池这边大多都是会水的,就算不会,以客人的消费能力,也会带个教练的。

        一时间,大家看着她的脸色从关心都变成了埋怨。

        花沫夕可跟众人不一样,白靳觉了为花漫莎这般对她,让她既绝望又伤心,听了她狡辩的话反倒笑了出来,“花漫莎,你太看得起你的未婚夫了吧,我刚刚只是说,如果你不把我母亲的遗物还给我,我一定会找机会证明你做的那些事情。”

        正在怒视着花沫夕的白靳觉突然身子一僵,看向花沫夕的眼里怒气少了,反倒多了一些探究。

        花漫莎身子一僵,也感受到了白靳觉的变化,立马想到了遗体的事,一下急了忙狡辩说:“明明是你之前勾引我未婚夫失败,在宴会上害我不成反被赶出白家,才对我怀恨在心,想害我性命,现在事情败露为了脱罪居然污蔑我,你也太没人性了。”

        她说完后,白靳觉看着花沫夕,说了句:“你之前的确在宴会上跟她起过争执。”

        花沫夕本就被白靳觉的态度伤到了,而他这句话更让她心碎,看着花漫莎得意的双眼,她一下笑了。

        花沫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哭,尤其是在一直夺走自己所有东西的女人和痴心错爱的男人面前不能哭。

        哭就是认输,哭就是失败。

        在这场角逐中,他们是赢家,她却不想做输家,你们有你们虚情假意,我有我的坚持和原则,没道理我要在你们面前如此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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