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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


  只是,很多时候,只是严冶都以为这些人会顺从他,然而,很多时候,他都是异想天开的,那些人一般都不会听从他的。

  毕竟,他们的身份不太简单。

  严冶在打算着什么。

  他让划船的船夫与前方的游船并行,这并不是难事,因为这条湖够宽,也够广阔,只要他能和那个人谈事交流就好了。

  那船夫顿时划起了船桨。

  不知为何,那一刻,严冶似乎看见那个凛然霸气的男人,撇过脸看了他一眼。

  只是很淡的一眼,转眸即逝之感。

  严冶认为,他不会看错的,他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茶香在他的口中蔓延开。

  那个男人,似乎知道他打什么心思,所以这会看他一眼,就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直到船划到了那个人的旁边,严冶撇过脸,看着那个人,对他露出一抹浅淡的弧度。

  见罢,凌向倾并没有理会他。

  面对一个不理会他的人,严冶心里自然不快,却没有把不快的情绪显露出来。

  因为他知道,眼前那个男人,真的不好招惹,若是得罪了,恐怕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的。

  “在下严冶,请问尊姓大名?”

  严冶举起茶杯,摆了一个敬茶的手势。

  见罢,凌向倾若有所思,他竟然没死,而且没死就罢了,此刻还主动送上门来。

  这真是奇异,甚至,他不太明白,此刻的严冶到底在想什么。

  而且,他记得,眼前这个叫严冶的人,是知道他叫什么的。

  现在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主动过来献殷勤,还问他名字,这么有礼节,恐怕目的不简单。

  虽然凌向倾看不明白严冶到底在想什么,但是他依旧当作不认识严冶的样子,并且露出一抹弧度。

  既然要陪他玩,就要玩得好好的,怎么能马虎呢?

  这番想,凌向倾顿时对严冶说道:“凌向倾!”

  当然,他不会像严冶那样用“在下”称呼,毕竟这个称呼,会降低他的身份。

  严冶听后,微微一怔,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他以前是真的认识凌向倾的。

  只不过现在,他想不起来的,不然他不会对这个名字那么熟悉。

  虽然也不是很熟,但能保证的确有接触,他感觉到内心在颤畏,就好像,眼前的男人会随时要了他的性命。

  他不明不白,却还是没多想,因为他想着自己的另外一个目的,人既然找到了,那就想办法说服吧!

  他对凌向倾笑了笑,实际他并不知道凌向倾到底是什么人,他看着凌向倾的杯子,愣了愣。

  “敢问凌公子很爱酒么?”

  说实话,严冶并不喜欢喝酒,因为酒入口,会有些烈,他觉得喉咙受不了。

  所以更偏爱喝茶。

  听罢,凌向倾脸上的笑意不减,他道:“的确!”

  说完,又似讽刺他一般,“酒这种东西,会品尝的人都爱喝,爱喝茶的人,心思太缜密了,人也不会有酒这番豪爽!”

  凌向倾说出这话,可不是随意说出口的,他就是要让严冶恼火罢了。

  可严冶似乎很淡定,他也很聪明,直接就听出凌向倾说着话的意思了。

  他在讽刺他这个人,太心机,当然,凌向倾也是很明白的表示,他不想理会他,或者,不想和他合作。

  可是,严冶并不打算就这样放弃了,他好不容易看一个这么优秀的人,到时候他离开了,他就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人了。

  “凌公子先别急着拒绝。”严冶开了口。

  他知道此刻凌向倾并不想听他多废话什么,所以才会这么不理会他,此刻眸光已经瞥向别处去了。

  “哦,那有话快说,我更想在这观景,而非和他人闲谈,浪费时间!”凌向倾说话的时候毫无顾忌。

  如果只是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人,绝对不会是这么嚣张。

  开口一句胡就要得罪人,严冶不觉得他是不会说话,他认为,凌向倾是故意这么说的。

  也许目的是为了激怒他,或者是其他意思。

  不过对于严冶来说,并没什么刺激法。

  因为他可以忍住自己的情绪,可以把负面情绪掩藏的很好,甚至恶意。

  “既然凌公子很赶时间,那在下长话短说!”说到这,他看了看前方的景色。

  “前方美景确实很美,但是,辽阔而高耸入云的风景,也比这一小出湖景好看百倍,你说呢?”

  这话,已经很明显了。

  凌向倾知道严冶现在的身份,同时,他也确认了一件事情,严冶现在似乎已经失忆了。

  所以他才记不得,当初他逼迫严冶自杀的事情。

  现在,还想办法拉拢他,替他办事,还真是可笑至极。

  “对于你说的小景,或者大景,我一点也不感兴趣!”凌向倾直接拒绝。

  严冶似乎早有预料,他知道他肯定会拒绝的。

  既然如此……

  严冶觉得,他可以用胁迫安以墨的办法让凌向倾乖乖听话。

  为他所用。

  他异想天开,这会对凌向倾笑了笑,他道:“既然如此,那在下边不打扰凌公子观赏美景,只不过,往后凌公子可能会后悔!”

  严冶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凌向倾游船游到了前方。

  他听完了严冶说的话。

  当然,凌向倾很可能没有认真听。

  因为他那个人很高傲,甚至,睥睨一切,怎么会在意他的话呢?

  严冶思索了一番,他必须要找到一个不和凌向倾动手的办法,并且把他收服。

  只在严冶思索一番之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把匕首,见罢,严冶迅速躲了过去。

  而匕首正插在游船厢房的船壁上。

  严冶顿时皱了皱眉头,看着匕首上插着的一张白纸,上面用毛笔写了字。

  严冶起初以为,看到这张纸之后,以为只是被人威胁,可看完那些字,他才知道,有人想要他的命。

  白纸上写着,想不到,你还没死!

  那一刻,严冶感觉心凉了半截,回想他被齐尔闵救回大漠领域的事情,的确有人想要他的命,只不过,他不知道是谁想要他死。

  而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和谁有深仇大恨,以至于那个人想要他死。

  就连现在,他重新活过来了,那个人还不想放过他。

  他思索着,觉得这件事异常复杂。

  可他失忆了,对此,严冶异常苦恼。

  他看着前方的游船,那个凌向倾还在,根据匕首飞来的方向,显然不是从前方飞来的。

  既然不是凌向倾要他的性命,那会是谁?

  又为何,他听到凌向倾的名字,看见他的人之后,心里会有种莫名的感觉,颤畏而排斥?

  难道只是他太过紧张?

  他不明所以,最后不再多想。

  总之,那个想要他性命的人,已经躲在周边暗处了,绝对不会留他性命。

  在游船这,他绝对不能多待。

  “今天游湖累了,回去吧!”严冶眸光在周围望了望,确定没有什么嫌疑的人盯着他,才缓了一口气。

  严冶拿着那匕首还有纸条离开了,意外的是,他回去的时候安然无事。

  既没被人跟踪,也没遇到半路截杀的人。

  显然,严冶有些不明白,暗中警示他的人,到底想做什么?

  这样只会弄得他心神不宁,过不上什么安宁的日子,想到这,严冶就觉得异常心烦。

  凌向倾坐在游船上,优雅的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的味道在他的喉咙蔓延开。

  小桃不解的看向凌向倾,问道:“主子,为何你……”

  她不太明白,凌向倾让刃影丢他一记匕首,只是为了警示他,为什么不当场杀了他,这样更好!

  凌向倾露出一抹浅笑,他看着前头的风景,说道:“那个人的野心有点大,还行让我跟着他!”

  对凌向倾来说,真的是太可笑了,他可是鬼面尊主,何须严冶这样的喽啰。

  那个傻子果真失忆了,才会在他自己的仇人面前唯唯诺诺,真是可笑。

  “失忆应当是件好事,只是想不到,当初他自杀竟然没死……”凌向倾捏紧酒杯。

  当初他信得过严冶,所以没有亲自动手,而是丢给他一把匕首,让他自己自尽。

  可是,谁也想不到,严冶居然自尽没死,或者,他根本不想死!

  小桃看着凌向倾,等着他发话,只要他一命令,她绝对不会让严冶活着。

  凌向倾撇过脸,若有所思,“不用着急,让他多活几天,我还有些事情没弄好,他暂时对我构不成什么威胁!”

  闻言,小桃点了点头。

  凌向倾苦恼的事情,根本不是严冶没死,他死不死跟他已经没多大关系了。

  因为欠他的人从来不是严冶,而是他的父辈那一代。

  他已经死过一次了,即使没真的死去。

  凌向倾也不想为这件事这么苦恼。

  如果,严冶突然想起来,他不甘心被他之前那样赶尽杀绝,要来报复他,那么,他绝对不心慈手软。

  现在,想来,他已经好久没有去看苏绵绵了。

  他不敢去见她,没有任何脸面,因为,他对付刘迟宇的事情,已经连累了苏绵绵。

  导致苏家变成这样。

  这都是他的过错,苏家变成这样,因他而起,他对付刘迟宇,刘迟宇被逼急了,毒害了苏家所有人。

  所幸苏绵绵没死,可最后,苏家只剩苏绵绵一个人了。

  他知道,苏绵绵绝对不会原谅他的,所以,他没敢把事情坦白。

  因为他不敢,他畏惧,他真的很怕苏绵绵把他立为仇人。

  他好不容易和苏绵绵成为朋友,如今,已成泡影。

  实际也未必,只要苏绵绵永远不知道那件事情,他就可是和苏绵绵继续做朋友!

  小桃看凌向倾若有所思的模样,抿着嘴,什么话也不多问了。

  刃影看着小桃,有丝不甘。

  凌向倾看着眼前的风景,思绪混乱一片。

  ……

  严冶回去后,并未看到安以墨的踪影,他握紧那匕首的刀柄,这会去了关押苏绵绵的阁楼。

  安以墨不在,肯定是去了苏绵绵住的阁楼里,除了这个地方,安以墨应该不会再去其他的地方。

  果真,来到阁楼的时候,他看见苏绵绵和安以墨正在做糕点。

  他们已经做好了一盘,现在还在继续。

  两个人似乎都很投入,他走进厢房的那一刻,他们都没听到。

  安以墨在认真地教苏绵绵做糕点,而她则认真的听着。

  严冶被他们忽略之后,心里有些不爽,他不喜欢旁人把他当空气。

  自然,以为是习惯的,毕竟他不怎么说话。

  现在,他好歹算是都城和郭城的城主了,他们对他这么忽视,他肯定受不了。

  这会,他看着安以墨和苏绵绵两个人,顿时咳了几声。

  “你们在做什么?”严冶问道。

  苏绵绵见到严冶,眸中顿时显露了几分厌恶,隐藏情绪对苏绵绵来说不太擅长,她的心思没有这么复杂。

  见到她眸光中的情绪,没有多理会。

  而安以墨则有丝恼怒,表面还是一抹浅淡的笑。

  严冶当然知道,他这会打扰了他们两个人,所以,他们不高兴也是正常的。

  “我们在制作梅花香饼,不知严冶可会?”安以墨带着笑意看着严冶,说出这句话。

  这话就像是在挑衅严冶,他看着桌上的梅花香饼,冷冷一笑,“做这些糕点有何难?”

  严冶突然想了想,如果他能做成糕点的话,给安之辞尝尝岂不是很好?

  有这样的心思,严冶笑意更甚。

  看着严冶那副神色,苏绵绵开口,“看样子,你很会嘛!不然试下?”

  苏绵绵把做成形的梅花香饼挪到了一边,以免被严冶践踏了。

  其余的碗里头,装了不少的馅料。

  严冶动手的时候,他就后悔了,经过一番折腾,发现自己做出来的东西根本不是东西。

  无奈间,他也不打算继续坚持了。

  苏绵绵憋笑看着严冶,这技术,可是比他还差。

  安以墨并不觉得严冶过来这么无聊,就是为了掺和他们。

  “你过来有何事,不妨直说,我们还很忙的!”

  严冶顿了顿,安以墨口中所说的忙不过是制作梅花香饼罢了,有多忙?

  与严冶来说,安以墨就是不想看见他罢!

  既然如此,他也不打算在这待多久,以免站在这反遭人厌恶。

  他把一只匕首还有一张纸条拿了出来,给安以墨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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