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十年之约
烟雨阁中，悼念的氛围还未散去，众人皆晓，贰号是为烟雨阁而牺牲，不能进入行堂小道，便是在分叉口摆满了祭品。
古阁之中，白羽坐在书桌前细读着手中的古籍，今日语清早早的从炎堂归来，打算为白羽做上一桌美食，为其解忧。
“还有两旬便是约定之日了。”白羽来到厨房，看着语清忙碌的身影说道。
正在切菜的语清动作戛然而止，从白羽归来后的几日一直逃避着这个问题，而今被白羽一句点破。
静止片刻，语清放下手中的菜刀，笑着对白羽说道：“语清一定努力，不会与白羽哥哥分开的。”
只是白羽却摇了摇头，“我不会手下留情，因为当日烟雨阁所有人都会观战，倘若留手，几位堂主若是看出，照样会判决你输。”
语清没有有些失落，却未表现出来，“白羽哥哥请放心，语清一定行的，厨房里脏，到外面等吧，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饭桌上，两人皆有心事，未曾对话，默默的吃着桌上的美食，就连语清从小最爱的鸡腿，也未曾动过。
白羽放下碗筷，从怀中拿出一本古籍递给语清，“这是烟雨剑法，天底下除却传授我母亲此剑法的老神仙，还有我母亲，加上我只有三人学会。如今将剑法传与你，你且好好珍惜。”
语清接过古籍，心中泛起了波澜，这烟雨剑法是历代阁主所掌握，而今白羽哥哥却私传给了自己。
“我舞上一遍，你切记住了，与秘籍相对应，好好参悟。”说罢白羽提起语清的石剑，一跃而起，来到大厅中。
第一式：烟雨丛生…
再来，第二式：浮生未歇…
第三式：风起云涌…
……
白羽舞完一整套剑法已经过去了一炷香时间。
放下石剑来到语清身旁，“你记住了几层。”
语清有些尴尬，“语清方才还记得一两层，如今白羽呵呵突然询问，我……好像全都忘了……”
白羽听到却欣慰的笑了，“方才那些招数名称是我编的，烟雨剑法根本没有固定的套招，如烟如雨，琢磨不住其形。记不得便好。自己回去翻阅秘籍认真体会书中所说。回去吧。”
语清望着桌上的碗筷想要起身抬走，白羽却握住了她的手，“今日就不用刷碗了，交给我吧，回去好好参悟。”
“哦～”语清拿起古籍与石剑充满了跑了出去，回到自己屋内才喘了一口气，方才白羽握住自己手时，自己感到白羽手掌见传来的温热，心跳急剧假如。如今脸颊红得发烫。
“讨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语清低声嗔怪到。神情却有些娇羞。
接在来的日子再未去过其他堂，就在这山崖古阁之处修炼剑法。
白羽不同往常，每日修炼紫气后便早早的出去，连语清也不知去向，到了深夜才会归来。像是刻意规避语清一般。
“咕咚——咕咚”
语清坐倒在古树之下，大口的喝着泉水。
满头大汗，就连青色的长裙都有些被浸湿，紧贴着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
语清却丝毫不知。
远处一个白衣身影渐渐走近，正是平日间深夜才会归来的白羽。
“白羽哥哥！”语清将石剑丢在一旁，向白羽跑过去。
“这……”
白羽望着眼前的语清有些出神，脸颊通红。
此时的语清汗水早将青色的冰丝长裙浸湿，紧贴在诱人的胴体上，伴随着语清略微急促的呼吸，胸脯阵阵浮动，贴身小衣若隐若现。
“非礼勿视……”白羽紧闭双眼轻声低语，赶忙越过语清向里屋逃去。
“修行累了便去冲洗一番。”
语清听到白羽的话皱了皱眉头，意识到自己浑身是汗，抬手闻了闻衣袖，果真有股汗闻，“看白羽哥哥落荒而逃的模样，难道是嫌我臭了？”语清摇了摇头，回去拿起石剑，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打算冲洗一番。
月光之下，吃过晚饭的语清仍旧继续练剑。
书桌旁的白羽穿过大门看得真切的身影，脑海中还在浮现午时见到的那一幕，不经摇了摇头，想将这些邪恶的想法抛之脑后。
放下手中的古籍走出门外，轻声走向语清。
“啊——”
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自己提剑的右手，语清先是一紧，后又放松下来，白羽左手搭在语清腰间，“你这样不对，虽说烟雨剑法无其套路，顺势自然，而你却未曾发力。”说罢用力将语清的腰间往下按，“记住，腰马合一，方可攻防同行，顺势而起。”
月光之下，白青两色化作一起，共舞惊世剑法。
一炷香时间后，白羽将语清抱入怀中，这是语清多年来未曾感受到的怀抱，幼时经常钻入的怀抱。
时光仿佛径直一般，二人久久未曾分开。
“丫头，记住，无论今后发生什么，哥哥都是在保护你，无论身在哪里，哥哥永远在你的身后。”
语清转过身将脑袋靠在白羽的胸膛之上，紧紧相拥着。
两旬如流沙，眨眼而过，两旬内，语清已将烟雨剑练的小成。
“咚——咚咚——咚咚”
击鼓声从山谷中响起，今天是十年之约的赴约日。
烟雨阁的所有人都早早起来，汇聚在炎堂的训练场旁。
很多人都很紧张，这关乎着曾经看着长大的小女孩的身份和去留。
四位堂主坐在训练场正方的评委席上，“无关人员退场！让出位置，比武即将开始！”季如英大声喊道。
众人纷纷向四周靠去，留出了正中央广场之地。
昔日的木桩早已拆除，仅仅剩下一座空旷的场地。
人群之中，一个青色的身影走出。沉稳的向训练场中央走去。
“来了——来了——”
人群中纷纷议论，
“这就是那个语清姐姐啊，好美啊！”新加入烟雨阁的几个小姑娘看着语清的模样无比崇拜。
语清今日梳者飞天髻，一身冰丝青色长裙一尘不染，手握石剑，心中些许紧张。
今日定要胜出，今日过后自己便不在有顾虑，此生此世都可陪与白羽哥哥身旁。
语清看了看手中的石剑，更加握紧几分，又看向评委席四位昔日的师傅，认真的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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