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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就是我


  第二天一早,安宁几乎和梅川一起冲到工具房。梅川说的没错,好用的扫帚只有一把,剩下的都是用的秃噜了的旧扫帚,用秃噜了的扫帚在石板上扫地,那简直不是扫地而是制造噪音,一扫帚划过就会发出一阵刺啦声。

  平时国子监负责打扫院子的就一个人,所以工具房的每种趁手的工具就一种,自然扫地的扫帚也就一把新的,昨天是梅川先到抢到了那把,安宁只能的拎着秃噜、了没有竹叶的扫帚杆算是刮了一下午的地,别说扫不扫的干净,单是那刺耳的声音就让安宁夜不得安宁啊,梦里都是刺啦刺啦的声音不停的回荡。

  这不天刚发亮,安宁就火速冲出房间直奔工具房,就在安宁势在必得之时,梅川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然后一个急刹车,脚底磨出一道青烟的冲进了工具房。

  安宁怒目对上梅川笑眼,一阵电闪雷鸣火花四溅啊,四目相对是表象,四手之战已经开启了,你伸我缩敌进我退,你躲我闪,四只手如同跳舞的四条毒蛇,看似优雅的或左或有或上或下,但其实这是一只死亡之舞。

  推、劈、拉、斩……,两人似乎约定好了一样,只动手。扫帚是没被任何一人抢走,但是那扫帚的木把手是刷刷的直掉粉末,在两人的争夺之中,把手越来越细,当两人一上一下握着把手打算来个最后的较量的时候,只听啪的一声,扫帚分家了。

  梅川手里握着光秃秃的木把手,安宁手里捏着三寸长的把手还有一个扫把头。

  打扫卫生了的大叔来了,看两人一手握着一样看的傻眼了,“你们这是……打架了?”

  梅川把把手往安宁怀里一放,“没有打架,扫帚柄不知道怎么的就断了,也不知道国子监里是不是有老鼠,我怀疑是老鼠啃的”。

  梅川撂完话提着一把秃噜了的扫帚就去扫地了,一边扫一边哼着安宁听不懂的小曲,安宁看看手中的扫把,反正也用不上了,只好也拎了一把旧扫帚出去了。

  打扫卫生的大叔疑惑地看着两人离开然后捡起地上的扫帚柄把断口对上,手腕粗的木把手,断裂处只有食指粗细,就像是有人故意打磨了一样,大叔挠挠头,“难道真是老鼠啃的?怎么没有牙印呢”。

  国子监刚发现蛇这又有老鼠了,这可不是小事。大叔打算好了,等他把今天的卫生搞好一定要像上面反映反映,要不要养只猫,因为老鼠一出现就不是一只而是一窝啊!

  梅川和安宁各拎着一把扫帚出现在大门入口处,梅川扫帚杵地等着安宁,“这下公平了,都是一样的扫帚了”。

  “小人!”安宁呸了一口,“今天别想让我手下留情了”。

  昨天两人真的是把国子监大院从头到尾扫了一遍,但是搞得国子监尘土漫天,不得已,最后教室都关上了门窗。

  主簿看到昨天那情形是当即后悔让他们扫地了,这两人哪里是扫地,明明是捣乱啊。扫帚跟着人转圈,时而安宁进了梅川的地盘,一会梅川又扫到了安宁的片区,两人倒是不偷懒,就是地扫完还不如不扫来的干净,他们扫过的地方,地上留下一幅幅痕迹之画。主簿想免了他们的惩罚,但是这先河可不能轻易开,要是免了惩罚,那以后别的学生也效仿可如何是好,主簿咬咬牙最后也默默的关好了门窗,任由窗外尘土飞扬。

  早上监生还都没起床,门房的大爷也才刚起,老大爷一见梅川抱着扫帚站在门旁边十分高兴,老大爷拉过梅川说:“蛇胆酒要泡多久才能喝啊,我都等不及了呢”。

  “烈酒泡上两个月,泡短了蛇胆上的细菌啊什么的还杀不死,对身体不好”,虽然老大爷听不懂细菌是啥东西,但听梅川讲得头头是道也就点点头。

  “也行,等秋天喝”,老大爷脸上笑出了褶子,“我的风湿和眼睛浑浊的老毛病就能好喽,今年冬天就好过了”。

  老大爷每天早上都要打上一套说不上名字的健身拳,梅川和安宁也开始了扫地之旅,先是缓缓的并排开扫,看上去和谐安宁。

  安宁在听到蛇胆两字气的时候脸色就不好了,等扫出一段路,安宁一扫帚伸过来,“梅川,你借花献佛的本领真不小啊”。

  “我就是取了了蛇胆罢了”,梅川跳过安宁的扫把,“蛇不是原封不动还给你了吗”。

  两人的扫把又撞到了一起,不知道是地上的灰尘还是扫把里的陈年老灰,反正是立即升起一道灰,梅川以袖遮鼻,单手挥动扫把,“蛇趴在你身上是不是感觉不错啊”,梅川还不忘给安宁一个挑眼的动作。

  安宁忘不了那冰凉透心的感觉,而且三米青蛇就盘在自己胸口,蛇头却对着两眼之间,冷冰冰的身体长大的血盆大口还有那双红色的死亡之眼!从那晚起,安宁现在都不敢一个人一床了,每天都跟同房间的人挤在一起睡觉,想到这都是梅川的功劳,安宁再也淡定不了了。

  “你是什么人?”,安宁扫帚横扫,梅川仰面后弯躲过一击。

  安宁单脚一踩,凌空跳起顺着半空中的扫帚踏着扫把跃向梅川,梅川手中扫把对着安宁一扔身子一侧,顺手拉住安宁脚下的扫把柄,如此,两息不到的功夫两人顺利完成了换扫把过程。

  接近宿舍了,两人老老实实的扫地,偶尔遇到早起的同窗,梅川总是热情挥手打招呼。

  “易王手下有无孔不入的讨厌蜘蛛还有满身毒牙的眼镜蛇,而你”,安宁冷哼一声,“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梅川噗嗤笑了,撑着扫帚看着安宁,“安公子的想象力可真丰富啊,我是梅川,不是眼镜蛇不是蜘蛛也不是什么披着羊皮的狼”。

  “我不姓安”,安宁不知道为什么停下,反正是面对着梅川站了起来,“你不是韩玄的人吗,你还想洗白自己?”

  四大家族是被逼才把自己的子孙送到京城,这是人人皆知的事,但是梅川呢,韩玄单独向皇帝进言让梅川一起进京的,要说梅川和韩玄没关系谁相信呢,况且梅川自己也说过自己是靠着韩玄才进的国子监。

  “我认识韩玄,我也的确是他安排进来的”,梅川叹息一声一脸哀怨,“不过他可不是出于好意,而是为了要整我才把我弄到京城的”。

  安宁嗤笑,“听说明年的状元郎都内定了,这算是整你?”天下多少人倾尽一生也过不了会试,更别说状元了。

  梅川无奈的摇摇头,“你都听说了啊,那你也一定知道我和春香阁的故事喽”。

  安宁眉头一皱,“你觉得这是一件荣耀的过往吗”。

  “那晚是韩玄给我安排的”,梅川斜睨安宁,“你说我要是他的人他会这么整我?状元郎什么的我也不在乎,反正呢我就是梅川,不会为世子杀人也不会去对付世子”,梅川耸耸肩摊摊手,“我就是我!”

  ……

  好不容易赶上每十天一次的休息日,武南风、薛如靖、柳于宁和史小七叫上梅川一起到城南跳蚤街去找薛如斯

  跳蚤街得名于有这里原来是一条跳蚤市场,现在虽然跳蚤市场已经搬了,但是这条街的名字还是沿用原来的跳蚤街。五人两辆车来到薛如斯租住的小院,薛如斯已经在院子里摆好了桌椅,京城有名的翡翠斋刚送来的八道名菜热气滕滕,碗筷也放的整整齐齐。

  薛如斯来京城后完全凭借自己的本事考进了禁军预备队,现在被安排在南城门戍守,一年预备队生涯结束后,经考核过关就能进入禁卫军编织,成为正式的禁卫军。这不每月的中旬,薛如斯就会在租住的小院摆好饭菜等候锦州城的伙伴们,今天是离开锦州城后第一次见梅川,薛如斯还特意交代门房的李婶多炒几个菜。

  史小七一下车就人未到声先到,“如斯,快点开门,看看今天谁来了”。

  薛如斯拉开门,众人闪往两边,梅川就毫不意外华丽丽的出现在了薛如斯面前,薛如斯站在门框中盯着梅川不知怎么的脸突然红了,史小七一把揽住薛如斯的脖子,“这是咋了,还难为情呢,人家梅川可都不记仇了啊”。

  薛如斯离开锦州城的这几个月,在预备队中训练的比任何人都刻苦,从不喊累从不喊苦,前几天的比试中薛如斯还拿了小组第一,第一的成绩会被记上一分,在考核的时候会被加上分数。薛如斯现在已经和武南风差不多高了,因为练武,肩更宽胸更壮,现在史小七拦着薛如斯的脖子几乎都要翘起脚尖了。

  梅川杏眼弯弯含笑看着薛如斯,薛如斯眼神躲闪不敢正视梅川,慌忙着侧身躲开梅川的眼睛,让大家赶紧进门。

  “我哪有记仇啊”,薛如斯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几分少年的羞涩,“我是刚才忙的有些热了,李伯去买烧饼李婶在烧菜,我只好一个人摆碗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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