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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小剧场演出


  一周后。

  李唯一终于可以休息了,一开始郑导以为李唯一每天录制一两首就好,但没想到李唯一这一个礼拜都在玩命,每天不分白天和黑夜的都在录影室里录制儿歌,一个礼拜下来,儿歌三百首已经全部录完。

  郑导找到李唯一时,李唯一最后一首歌刚刚录完,看着他一脸憔悴,明显的黑眼圈,外加一脸的胡茬子,实在与之前那个爱笑一脸阳关的男孩差异很大。郑导急忙给李唯一放了假,李唯一还推脱节目监制这一块,还需要自己,结果被郑导一句话顶了回去“电视台少了你还不转了?”

  李唯一只好回家去了,在家好好躺了一天。

  第二天晚上,周凯的小剧场正式开幕,作为周凯的死党加被包养的对象,李唯一只好到现场为周凯剧场开幕壮一壮声势。

  周凯的小剧场总共两层,一层正前方是表演舞台,舞台正上方是一块牌匾写着《凯一社》,用的是周凯和李唯一名字各取一个字,舞台正对面摆着30张四方桌,可供八人就坐,二楼总共六间是12人的包间,围绕着这30张四方桌。

  周凯通过关系也请来了各界人士,包括一些著名的新闻评论员,话剧、脱口秀、评书等各界小有名气的艺术家,当然还包括他自己的朋友,把这个小剧院也算是弄得满满堂堂。

  李唯一看着,心里也是感慨万千,周凯确实适合做生意,怎么宣传,如何获得业界口碑,都很有自己的章法。

  而后台则是包括李唯一在内的演员十来个人,周凯把上次在学校演出的模式完整的搬了过来,一水的大褂,舞台上就一张桌子,桌子上盖着一块桌布,对着观众那面写着“相声”两字,桌子上放着醒木、折扇、手绢,同时现场布置了三台录像设备,对今天的表演进行录像。

  录像这个事,也是李唯一提出来的,那个世界郭大大在橱窗生活24小时的录像记录,体现了当时多苦,才反应出他是有多努力。

  但是遗憾的是郭大大在相声也好,访谈也好,都说过德云社当时刚成立,连饭则都找不到,甚至有时只有一个观众,台上十来个演员尽心尽力对这唯一的观众进行表演,正是这段时期录像的缺失,与德云社后期大火缺乏了对比,没有衬托出当时的艰辛。

  李唯一想通过录像,记录这个世界凯一社从建立开始的一切。

  按照周凯的安排,首先上台的是后台一个演员客串报幕,第一个节目是学校演出的《我要当明星》,由周凯和另一名脱口秀演员进行表演。

  李唯一看完,感觉还真的像那么回事,台下观众也是乐不可支。

  第二个节目是一段李唯一抽空写的数来宝《要饭钱》。周凯安排的是两个说快板的王文清与张震耀,就听见台上。

  王文清:“数来宝进街来,一街两巷好买卖。也有买也有卖,俐俐拉拉挂招牌。金招牌,银招牌,大掌柜的发了财。你发财我沾光,你吃糨的我喝汤。

  一拜君,一拜臣,二拜掌柜的大量人。人量大,海量宽,刘备大量坐西川。西川坐下汉刘备,保驾全凭三千岁。人又高马又大,脸膛黑胡子乍,大喝一声桥折下。夏侯杰,掉下马,曹操一见害了怕。”

  张震耀用白话接到:“我这买卖你要不着。”

  王文清:“不是傻子不害臊,什么买卖我都要。只要你有仨字号,傻子我就要得着。”

  张震耀:“我这儿开的是棺材铺。”

  王文清:“打竹板迈大步,眼前来到棺材铺,你这棺材真是好,买一大送一小……。”

  张震耀:“没有这么送的。”

  王文清:“你这棺材真是好,一头大一头小,装上死人跑不了,装上活人还受不了。”

  。。。。。。。

  台下听着这段数来宝,一阵阵的笑声响起,一些新闻评论员还在边笑还边记录着,而那些请来的艺术家也笑着跟边上的同行议论着。

  周凯听着观众的反应,对着李唯一直竖大拇指。

  这时轮到李唯一登台了,李唯一今天打算说一段单口相声《济公传》,就见李唯一坐在了桌子后面,开口道:

  “守法朝朝忧闷,强梁夜夜欢歌;损人利己骑马骡,正直公平挨饿;修桥补路瞎眼,杀人放火的儿多;我到西天问我佛,佛说(李唯一一拍醒木)我也没辙。”

  台下叫好声一片。

  “没有说俩的!回让人笑话你知道么。这就说一个。干嘛用的呢?起到一个“压言”的作用:各位安静啊,别说了,得听我的。别闹腾,嗑瓜子儿都小点儿声儿。

  我就这么一说,你们该使劲使劲。”

  台下再次响起了笑声。

  “有人问我,开场之前跟我聊天儿,你这是评书啊,怎么是单口相声?

  我说现在这个事儿就不好解释了,怎么呢?其实从艺术的角度来说,这两者,好多地方都相似。

  首先说,都是一个人表演;而且呢,讲故事,有包袱儿有情节有笑料,有评论;你说评书这里边儿有评述,那我们这里边儿也有。

  按照师父教给我的,单口相声又叫八大棍,什么意思呢。

  早年的相声艺术中并没有单口一说,只有评书演员说书,后来相声演员借鉴了评书的艺术形式,并将相声里特有的‘包袱笑料’等技巧加入评书之中,才形成了单口相声这一艺术形式。

  此举遭到了评书演员的不满,按照江湖规矩来说,说相声的“呛行”了,抢了他们的饭碗,后来两者之间进行了友好协商,约在茶楼叮、Duang、哐一阵讨论,反正最后只有四个说相声的和四个说评书的没躺下。”

  台下又笑声一片。

  “大家再一商量,再打下去没完了啊,评书演员才允许相声演员说评书。但只能说一些秃故事,就是从某些长篇评书里截取的片段,无头无尾,上下不解。

  如果说评书是一棵大树,有枝儿有叶儿有根儿,那么单口相声则是没枝儿没叶儿只有一根光秃秃的棍儿,因当时的评书演员只给了相声演员八部评书里的八个节选片段,故称:八大棍儿。我就这么一说呀你们就这么一听,一说一乐的事儿”

  “不过这不好来。俩人儿,这儿站一周凯,你看我这“镗镗镗镗”一说,我是你爸爸,你们也痛快我也痛快,是吧。

  我一个人儿我不能挤兑我自己呀,我这个我那个,我怎么地了我?是不是。当然了,我一个人说,书里边儿也会带上周凯的。”

  台下听到说道周凯,刚刚周凯也演了一会我是你爸爸你知道不知道,这边李唯一就拿周凯开涮,轰的一下,台下笑声响起,就是说评书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言归正传,书归正言,历史上有济公这个人,九九一年圆寂,到今年是整整的四百一十年,这个人活到六十一岁。当然了,跟你看的神话故事不一样啊,是有这么一和尚,放荡不羁。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人民群众呢,把种种美好的愿望,浓缩了一下儿放到这个人身上来表现,是这么一个原因。圆寂到今天是,四百一十年。

  和尚去世了叫圆寂。皇上死了叫驾崩。诸侯,死了,这叫薨。咱们看历史不也是么,老太太去世了,丫鬟进来老太太薨啦。你这,得懂这个字儿啊,老太太薨了——去世了。

  你要不明白,要亲命了,老太太烘了?坐炉子上了是怎么着?。

  士大夫死了呢,叫不禄。其实过去士和大夫是分两种。大夫死了,这叫卒,士死了,叫不禄,就是不要俸禄了。普通人没有了,才叫死。

  还有一些个跟我作对的人去世了叫...欧耶。

  我这么一说呀你们就这么一听。一说一乐的事儿,大伙儿要是痛快,你们就一块儿喊一回欧耶就行了。”

  一片欧耶声在台下响起。

  “说的这位...济公。家住哪儿呢,因为历史上真有这个人,浙江...台州府,台州府天台县永宁村。

  这个永宁村北门外,住着一家儿人家儿,两口儿人,这老爷呢,叫李茂春,做过官,哪儿的人呢,此地人士做的...京营节度使。

  节度使是一个官儿名,现在没有了啊,现在没有这官儿了,帝国初年的...呃...实质的身份它不一样,有区别。我们简单说,其实就是相当于高官,但是有兵权,就这么一官儿。

  李茂春,娶妻王氏。后来,下岗之后呢,就回来了。两口子挺好,心善,问题是...年过四十了,没孩子。

  那个年头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说没孩子这...咂...是个事儿,总发愁。

  王氏夫人吃斋念佛,没事儿净出去上各个庙啊,念念经,烧烧香啊,拜佛什么的。

  这天呢,当地有一个国清寺,两口子又去了,烧香拜佛。十八罗汉堂,这儿十八尊罗汉,这儿一烧香一磕头,有一尊降龙罗汉“啪嚓”就掉下来了。

  两口子都傻了,你想这儿正磕头,佛像下来了......

  李大人看看“你干嘛了你?”

  夫人莫名其妙“我...没...没动啊。”

  “你怎么会...”

  “我没...没有...我就磕头...”

  “你怎么磕这么大劲儿啊?”

  “别废话,我磕得再大,那...那能动唤嘛?跟我没关系。”

  庙里的老和尚乐了,老方丈,“恭喜“怎么呢?说你们今天磕头,磕得太对了。回去...必生贵子!

  “您还别说,回去没多久,夫人就有孕了。民间传说,这一天,是降龙罗汉降世临凡!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一小小子儿。就这一落生,就这孩子,不哭,咯儿咯儿地乐,你说这玩意儿多瘆得慌。

  你要说进我们这小剧场了哈,这...跟这儿乐,这对,生孩子他哭,都得哭,小孩...哎呀...这一落生,哇哇地哭,各式各样儿的吧,“哇哇哇哇哇”是吧,“呱呱呱呱呱”,各式各样儿的吧。但你说这玩意儿乐,它瘆得慌。

  两口子坐屋,“咝...这...怎么回事儿这是?什么意思,啊?”嗯,纳闷儿。

  这时仆人进来禀报,家里来人了,门口儿来一老和尚,国清寺的长老,,说为咱家这少爷来的。

  “好吧。”这让进来到客厅,跟老和尚一聊天儿。

  老和尚说“听说您这儿...添一少爷?”

  “是,添一少爷。”

  “挺喜兴儿的?”

  “啊可不嘛!你看。还乐着呢,都快背过气去了。”

  “你抱出来我瞧瞧吧。”

  “咝......说这个...刚落生“李大人直搓牙花子,有的地方有这种说法,婴儿未得满月不见外人,想了想”恐怕...冲撞了日月三光。”

  “噢...没事儿没事儿!”和尚说“有我在你放心,啊,有我在就行。”

  抱出来吧。这孩子抱出来了。抱到怀里一看,天庭饱满地阁方圆。

  老听说书的说啊“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什么意思?就是...(李唯一手比自己脑门)脑门儿挺宽,(又比了自己下巴)这儿也挺大,你就看见我这样儿了吗?天庭饱满地阁方圆。

  孩子长得...这么可爱呢!是吧。稍微黑点儿,但不要紧的,没事儿。嗯,挺好。

  抱到怀里这孩子乐,乐得更不行了。把和尚乐毛了。

  “咝......我怎么那么可乐呢我?啊?”

  书中暗表:老和尚知道他的来历,如来佛的弟子,十八罗汉其中...降龙罗汉降世临凡。

  抱在怀里点了点头,“嗯。莫要笑莫要笑,你的来历我知道,你来我去两抛开,免得大家瞎胡闹。”说了这么四句隐语。

  我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你不要闹,好好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说这么四句话。

  说完了,孩子没事儿了,很平静。哎呀,把李茂春乐的,“您...您...再...再来一个吧。”

  老和尚说“这玩意儿就来一个的。你来俩让人笑话你知道嘛。”

  看这孩子,可爱。“我要给这孩子做首诗。”

  “噢,谢谢长老,您来吧。”

  “嗯。”这儿拍着(李唯一做左手抱孩子右手轻拍状),唱道“混沌初分实在难学,谁知道地多厚天有多么样儿得高...”

  “别起哄了!”说完之后把孩子递过去。

  “日后好生看待,此子可了不起。”

  一拍醒木,李唯一就鞠躬下台,台下响起了一阵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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