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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权臣作


  显然,魏织这句话很奏效,刚才还危险可怕的谢景三,转瞬变脸,温柔优雅道:“是吗?”

  魏织心里哭唧唧:“是呀是呀。”

  怂的后果就是,魏织又被谢景三压在窗台前吻的双腿发软差点飞升。

  彼时,朝堂,后宫,百姓,正在因为一件事而震惊,轰动,哗然。

  昌国公长子王照强抢民女无数,玩弄后辱之杀之,又火烧难民,再私设地牢,常逼贿,收贿,但这些在世人眼中都没有最后一件事更让人震惊:昌国公大义灭亲!

  王照种种罪被人揭发,不止皇帝御案,就连百官手中都有一份罪书,昌国公亲自押着王照跪在午门外,王照本来以为昌国公让他去认罪只是气话之类的,但是没想到自己爹是认真的,于是他哭,他挣扎,叫人去喊自己娘,直到到了午门前,王照才终于害怕求饶,可是自己的爹无动于衷,王照看着昌国公大骂,大骂自己爹疯了。

  昌国公夫人没来得及去救自己儿子,就怒极攻心昏倒了。

  此事更是如风过巷,一夜之间,都城人尽皆知,舆论四起,议论纷纷。

  帝王对于此事半信半疑,觉得奇怪,因为太突然了。

  皇后得知昌国公要押着自己的外甥去午门外请罪,心如火燎,忙暗中派人去阻止昌国公,谁知昌国公竟执意,自己的妹妹昏倒在榻,皇后见事态已经无法挽,气得挥手打翻了宫婢奉来的茶盏,威仪大怒:“疯了!”

  百官都知王照名声,也不敢轻易言论,就在帝王和百官都摇摆不定时,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足以致王照于死地,也让想帮昌国公府进而在皇后那里讨个颜面的官员彻底噤声。

  因为,那些被王照荼害的民女的家人,那些被王照迫害的人全部跪在了午门外,磕头求帝王做主。

  而这些人中,却不全是普通人,还有礼部尚书郑迂,还有砀郡王妃,还有不知道的但身着大小官服的人。

  礼部尚书和砀郡王妃都不是替百姓跪的,他们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跪的,看到他们,王稠都惊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礼部尚书长女失踪竟是自己的儿子干的,他更想不到,王照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连砀郡王小女都敢动手,砀郡王已逝,遗两女在世,王照对砀郡王年仅九岁的小女下手,那个年仅九岁的女孩原来不是死于疾病,而是被王照杀的,王稠知道后,竟是没撑住直接倒在了地上。

  同样震惊的还有皇后,知道王照这些的,除了昌国公夫人,就只剩下王照亲信,皇帝命刑部审问王照身边的人,知道了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的怀疑是多余后,顿时震怒。

  积誉近百年的国公府,因王照而大受重创。

  因为刑部审问王照身边的人,有一个人交代了王照还冤枉了一个叫喻莲塘的,那个喻莲塘就在大理寺天牢,刑部一一上奏,皇帝立即下令将人放了,并惩处了帮助王照的大理寺相关官员差役。

  魏织得知这些后,吃完饭便去找柳清禄了。

  结果刚出谢宅大门,就和柳清禄碰上了,于是两人上了马车边走边说,柳清禄之前听魏织说的时候还担心,觉得很有可能会失败,虽然事先知道了,但真正发生到如魏织所说的时候,柳清禄说不震惊是假的,他虽然知道魏织聪明,但是还是大吃一惊,王稠大义灭亲,王照必死无疑,能让王稠这样,魏织是真的绑了王稠的其他儿女,威胁了王稠,甚至让那些被王照荼害过的人站出来置王稠于死地,所谓墙倒众人推,如今百官无一人替王照说话,甚至替王稠说话的都没有了。

  柳清禄道:“你把王稠儿女弄哪儿去了?”

  魏织道:“在城外。”

  柳清禄道:“谢家厉害。”

  魏织:“我呢?”

  柳清禄:“你也厉害好了吧。”

  魏织:“你这敷衍的态度怎么回事?你态度有问题。”

  柳清禄道:“我没问题。”

  魏织:“你给我改过来。”

  柳清禄:“改什么?”

  魏织:“权凌厉害。”

  柳清禄无奈:“好好好,权凌厉害。”

  魏织:“谢景三就是个变态。”

  柳清禄嘴角抽了一下,抬手拂开马车窗幔,看了看谢宅的墙道:“你小声点儿,还没走出谢宅范围呢,怎么了?”

  魏织道:“没怎么,就是三观不太合。”

  柳清禄:“哪观不合?”

  魏织:“人生观。”

  柳清禄没听太明白,道:“难道谢景三逼你做什么了?”

  魏织昧着良心道:“没有。”

  柳清禄:“喻莲塘没事了,你也想办法离开谢家吧。”

  魏织:“你不愧是商人的儿子。”

  柳清禄笑道:“总之你别吃亏了。”

  魏织道:“嗯。”

  吃大亏了。

  想着,魏织凑近柳清禄问道:“兄弟,你觉得我怎么样?”

  魏织开始准备掰弯兄弟,系统不知道说甚。

  不知道魏织想掰弯自己想让自己断|子|绝}孙的柳清禄听到魏织忽然这么问,就道:“好。”

  好吗?说不上哪里好,但就是自己兄弟,好,说魏织仗义吧,他有时候看到你被人围攻了,拔腿就跑,还说‘兄弟!稳住!我去找人来救你!’云云,结果就是叫救人的人没来,也没叫来救人的,虽然自己没吃亏,还把围攻自己的都打跑了,说他不仗义吧,他有时候又十分仗义,不要命的那种,说他大方吧,说实话,这个词用在魏织身上最不合适,觉得自己得咬着牙昧着良心才能说魏织大方,因为他真的不大方,他不坑你银子就不错了,他善良吗?只能说又善又恶,柳清禄觉得,得罪谁都不能得罪魏织,毕竟魏织这种不是那种光玩阴的的人,他是阴的亮堂的都跟你玩······

  总之,柳清禄想想,就一个字吧,好。

  见柳清禄说自己好,魏织就笑道:“哈哈!好!我下半辈子要是娶不上媳妇就赖着你了。”

  柳清禄没多想,道:“你为什么会娶不上媳妇?”

  他光凭着脸都能娶很多媳妇了吧。

  魏织道:“总之你让不让赖?”

  柳清禄爽快:“让。”

  魏织:“好兄弟啊。”

  柳清禄担心问:“你不会是把昌国公哪个儿女杀了吧?”

  魏织:“没有啊。”

  柳清禄:“真的?”

  魏织:“真的。”

  柳清禄道:“那你今天怎么有点多愁善感的?还娶不上媳妇什么的。”

  魏织道:“你就不能往好的想我。”

  柳清禄:“行吧,去接喻莲塘吧。”

  “嗯。”

  **

  大理寺。

  喻莲塘一瘸一拐的从大理寺出来,手里拄着根竹杖,本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此刻仿佛命不久矣,像是马上能随风去,不但瘦了,皮肤还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了,因为请了大夫,所以伤口没有恶化严重,但是缠着的绷带还是红的,除了脸,脖颈以下全部缠着绷带,黑色的衣衫更把绷带伤口和苍白的皮肤衬的明显,他青丝披散,一手拄着竹杖,一手掩唇咳嗽。

  魏织和柳清禄下了马车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只有三个字:惨,可怜。

  魏织和柳清禄忙走了过去,喻莲塘看到魏织和柳清禄,愣了一下,然后眼眶有些湿润的笑了:“阿凌,清禄。”

  听他嗓音沙哑的喊着他们,魏织过去道:“能走吗?”

  柳清禄道:“没事就好。”

  喻莲塘:“嗯,能走。”

  魏织把柳清禄身上的大氅解下给喻莲塘披在了身上道:“走吧,去给你接风洗尘。”

  柳清禄穿着薄衫,今已深秋初冬,看着自己的大氅,又看看魏织自己身上的大氅,柳清禄道:“接风洗尘不是这么用的吧,还有,你怎么不解你自己的?”

  魏织道:“是不是这么用的都那一个意思,那么讲究干嘛,还有,我的薄,你的还软和还好。”

  柳清禄:“······”

  喻莲塘道:“走吧。”

  柳清禄幽幽看魏织,魏织道:“看什么?是不是兄弟。”

  柳清禄:“不是了。”

  魏织:“好你个柳清禄,一个大氅就要跟我友尽。”

  喻莲塘自己往前慢慢走。

  柳清禄抓魏织大氅,魏织往喻莲塘面前跑,喻莲塘嘴角抽了一下,面无表情,问道:“阿南,柳田呢?”

  听到喻莲塘的话,柳清禄和魏织停下来,魏织道:“柳田在清居楼,他还不知道你具体这样了,至于江悠南。他跑了。”

  喻莲塘:“跑了?”

  魏织:“跑了。”

  柳清禄这时道:“也可能是回江峻了。”

  喻莲塘:“他没跟你们说什么吗?”

  魏织道:“没有。”

  就说了仨字‘对不起’。

  喻莲塘听了道:“托个人回江峻看看吧。”

  柳清禄应声,其实魏织早就托人回江峻了,再过几天应该就有消息了。

  说是接风洗尘,其实喻莲塘也吃不了什么,身体上都是伤,所以还是回了清居楼,柳清禄让客栈准备了药膳,魏织让客栈小二去请大夫,柳田看到喻莲塘消失几天后满身是伤的回来,吓得说不出话了。

  喻莲塘好生沐浴整理一番后,天都快黑了,还好喻莲塘从小就练武,身体强健,不然只那几天的刑,就够喻莲塘站都站不住了。

  这一番整理,看大夫服药后,喻莲塘才和魏织他们坐到一起,四人围着桌子,柳田还是没想到喻莲塘会伤成那样,魏织和他说了说后,柳田都快听傻了,竟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在他不知道只想着娶公主看书的时候,百姓议论纷纷的昌国公府,竟然和喻莲塘有关。

  柳田没有深想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喻莲塘幸运,昌国公之子王照恶行昭显,喻莲塘没有被王照荼害时,王照就倒了。

  吃完饭,天已经黑了,柳田回了房间,柳清禄也被管家喊走了,魏织也准备走了,喻莲塘送魏织到门口:“阿凌,王照的事你知道吗?”

  魏织道:“不知道。”

  喻莲塘要是知道自己绑昌国公儿女还绑昌国公还让谢景三让人煽动那些被王照害的人去跪午门,一是肯定要担心魏织会不会被昌国公发现,二是不认同,觉得这样不光明磊落,他一直秉承清者自清,虽然和江悠南那样的不同,但是,喻莲塘凡事都讲究邪不胜正,这个正,就要如字一般正,知道了的话当然不会去干什么,但是肯定要和自己说邪不胜正云云绝对是真的。

  喻莲塘信魏织:“那就好。”虽然有很多疑点。

  想着,又道:“对了,你不是住柳宅吗,怎么没跟清禄一块回?”

  魏织道:“啊,我现在不在柳宅了,我在谢宅。”

  喻莲塘:“谢宅?”

  魏织道:“嗯。”

  喻莲塘想了想问道:“哪个谢宅?”

  魏织道:“谢景三那个谢宅。”

  喻莲塘微顿:“谢景三?”

  魏织:“嗯。”

  喻莲塘:“你认识谢景三?”

  魏织:“认识。”

  喻莲塘看着魏织。

  魏织道:“不是刚认识的,是早就认识了,因为一些原因没让你们知道。”

  喻莲塘拄着竹杖道:“阿凌,你知道谢景三是谁吗?”

  魏织道:“我告诉你谢景三就肯定和你一样知道他是谁。”

  喻莲塘叹口气:“这次的事,跟九江谢氏没关系吧?”

  魏织道:“我说没关系。”

  喻莲塘:“我知道了。阿凌,你和谢景三是什么关系?”

  魏织:“养老送终的关系吧。”

  喻莲塘:“······谢景三是你······。”

  魏织:“不是你想那样,不是他重孙儿甚的,就是普通的关系。”

  喻莲塘认真道:“我祖父说,天下商贾,唯谢最大,也最不简单,我知道你心思活,但与这样一个家族,还是家主的人来往,还是要小心谨慎。”

  魏织看他果然担心了,就道:“嗯嗯,我知道,我会的。”

  看魏织这样,喻莲塘便道:“别敷衍。”

  魏织:“我没敷衍。”

  喻莲塘:“这次王照的事,是我冲动了。”

  魏织:“那下次别管闲事了。”

  喻莲塘摇头道:“阿凌,若是再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去拦。”

  魏织敛眸道:“你救下的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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