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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权臣作


  尚文私塾在二里之外的一个安静巷里,巷里墙内伸出桃李枝,有古树参天,树影斑驳,有读书声朗朗。

  江悠南和魏织说:“私塾的先生姓林名浦。”

  魏织道:“只有一个先生吗?”

  江悠南道:“对。”

  魏织:“只有一个学堂吗?”

  江悠南道:“是啊。”

  魏织道:“有多少人?”

  江悠南道:“三十六位学子。”

  魏织:“尚文私塾有我们泥瓦巷的宅院大吗?”

  江悠南道:“差不多。”

  魏织听了不禁道:“那为什么只有一个先生教?”

  江悠南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有什么原因吧。”

  魏织也不在意了,道:“那你跟我说说这三十六个孩子都叫什么吧。”

  江悠南便道:“好,这三十六人之名分别是钱有,张子寅,齐礼,钱虎儿,刘厚,张奉尧,王培,王瑞,何砚,喻莲塘,钱箴(zhēn),郭安平,喻冕,张怀芳,喻伯明,喻武,喻如乘,钱升之,刘辩,刘子余,郭水,张作塍(cheng),喻善庆,张继,刘充闾(chōng  lǘ),钱逸,周弘,王行通,刘定,张藩,钱本义,喻岟(yang),张碌,王页,喻不愁,刘助。”

  魏织听完了道:“三十六个学子,加上你是三十七?”

  江悠南点头道:“对,加上阿凌就是三十八人。”

  三八?emmm,魏织心里有点微妙:“这些人都是江峻人?”

  江悠南道:“至少都在江峻,阿凌,怎么了?”

  魏织道:“没什么,他们的名字都是家里取的?”

  古代人取名很讲究,但很穷的百姓是不讲究的,都是叫狗|蛋,翠花什么的吧?想想自己爹娘,权凌,权宁,已经取名取的很不错了,总比狗|蛋,虎子,翠花强。

  江悠南告诉魏织道:“有的是,有的则是请人给取的吧。”

  魏织听了道:“你的名字呢?”

  江悠南笑着道:“我的名字,是我爹给我取的。”

  魏织点了点头,和江悠南就到了尚文私塾门前。不过没想到喻莲塘也在这儿。

  江悠南对魏织道:“阿凌,你先在这里等一下。”

  魏织:“哦,好。”

  江悠南去了,魏织给阿宁买了一个糖人,她舔着,黏糊糊的小手要抓魏织,魏织赶紧制止她:“阿宁乖,去数蚂蚁。”

  系统6:【·············】

  阿宁听话的乖乖去数蚂蚁了。

  不一会儿,江悠南过来了,魏织和江悠南进了私塾,阿宁数蚂蚁数的认真,但数到三就不知道该怎么数了,就一直‘一只两只三只’。

  这样数了几回,突然瘪着小嘴扭头:“哥哥···········。”

  魏织不见了。

  “············”

  那边,魏织和江悠南去见私塾先生,那林夫子是个蓄着山羊胡的半百人,发须掺白,面相严厉,看起来完全是会随时拿着戒尺打孩子的人。

  行了礼,送上束脩,魏织便是尚文私塾的一名学子了。

  林夫子将魏织领到了学堂里,喻莲塘看到魏织,十分惊讶,林夫子告诉了魏织他的位置,在最后面,就在江悠南旁边。

  魏织还没过去,学堂外面突然爆发一声震天哭,这哭声,魏织再熟悉不过,是阿宁。

  完了,把娃给忘了。

  魏织和林夫子说了清楚,林夫子让魏织去了。

  魏织跑到了学堂门口,看到阿宁一屁股坐在地上,额头通红,正大哭着。

  阿宁的面前站了一个人,那个人七八岁,是个小胖子,白白胖胖的,眼神十分狠,瞪着阿宁:“再哭就让我爹来打你!”

  魏织:“·············?”

  这发生什么了?

  魏织走过去,抱起地上哭的阿宁,看她额头这么红,魏织便看向那个小胖子:“你推她了?”

  小胖子仰脸:“我推了!”

  魏织脸色有点难看了:“为什么?”

  小胖子道:“她挡住我的路了!”

  魏织道:“所以你不往旁边走,非要走她站着的那块?”

  小胖子瞪着魏织:“你什么意思!我想走哪走哪!”

  魏织道:“没什么意思,就是看你下手有些重,我的妹子,我还没下过一根手指头。”

  小胖子道:“你的妹子又不是我的妹子!”

  魏织道:“你莫名其妙说的话很有道理。”

  说完,让阿宁站好,魏织把小胖子揍了。

  系统6:【·············】宿主老大。

  小胖子的叫唤声引来了林夫子。

  林夫子:“权凌!刘厚!住手!”

  魏织:“夫子!他打我妹子!”

  小胖子:“夫子!他打我!”

  林夫子轻易把两个缠打在一块的孩子扯开。

  老实说,魏织根本就没用力,要是真用力了,这小胖子必死无疑。

  毕竟系统6一直在喊轻点轻点,要用小孩子的打法。

  小胖子在魏织脸上啃了一口,魏织的脸顿时就红肿了,魏织把小胖子的耳朵抓流血了,眼睛给了一拳,肚子上踹了一脚。

  林夫子把两人都训了一顿,惊动了学堂里的所有人,喻莲塘知道了,十分赞成魏织和小胖子打,江悠南则是担心魏织那么瘦,被那么胖的小胖子打伤哪儿了没有。

  今日的学是没听,魏织背着睡着的阿宁回了泥瓦巷。

  阿宁的额头上鼓了一个包。

  第二天,喻莲塘来了泥瓦巷,看到泥瓦巷,喻莲塘十分稀罕,像是找到了秘密基地一样的。

  此后隔三差五跑来。

  小胖子刘厚家是有些田地的富农,和魏织打了一架后,竟然就没下文了,那种家长出现欺负孩子的事情没有发生,但是魏织和刘厚的梁子就此结下,互看不顺眼。

  几天后,尚文私塾来了一个新学子,新学子姓柳,名清禄,柳清禄认出了魏织,但,在他眼里,魏织只是那个自己施舍了点儿银子的乞丐,然后就没了。

  魏织有空收破烂,其他时间在私塾,在私塾的时间,魏织把阿宁托付给了泥瓦巷的掌柜许茗伶,许茗伶听到魏织想让自己帮忙照顾一下阿宁时,愣了一下,又听魏织说报答,笑了笑,然后应了。

  魏织几乎每天都要去江悠南家蹭饭,带着阿宁,隔三差五还去喻莲塘家,和柳清禄搞好关系后,蹭饭的地儿又多了一个,另江悠南厨艺越来越好。

  学塾放课回家,魏织会教阿宁识字,读书,教阿宁很多东西。

  学塾放假时,魏织带着阿宁收破烂。

  魏织买了两本武籍,做做样子,至少自己以后打人的身手有了解释。

  因为谢景三的助养,魏织时常夜半悄悄跑去谢家要银子,有时还给谢景三带些小玩意儿。

  谢景三在江峻没留多久,便回了九江,几年后,又来了江峻。

  柳清禄在江峻几年后,也离开了几年,几年后,又回来了。

  十年后。

  魏织十五岁了。

  少年身形已长,肆意张扬,曾骨瘦如柴的孩子,如今已是眉清目秀的少年郎,皮肤白晰,身材纤细,神采飞扬,风流倜傥。

  而阿宁十三岁,正值豆蔻,从牙牙学语,到亭亭玉立渐显,阿宁和魏织长得一点也不像,泪包长大了十分可爱,柔柔弱弱的,纤声细语,但是:“哥,我要去学医。”

  泪包有了自己的想法,有点不听话了(魏织的错觉)。

  许茗伶把阿宁教养成了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当然,也有泥瓦巷其他人的功劳。

  许茗伶把阿宁当成了亲闺女。

  听到阿宁去学医,许茗伶很支持。

  而魏织:“不行。”

  阿宁:“为什么?”

  魏织:“你去哪里学?遇到坏人了怎么办?社会啊!那可是社会!都是些豺狼虎豹!哥哥怎么能放心把你扔进豺狼虎豹堆里!太可怕了!”

  虽然这十年阿宁给魏织找了不少麻烦,魏织也有无数次想掐死阿宁扔了阿宁的想法,但是,最后都没扔就是了。

  教她读书写字,教她各种知识,魏织再冷血,也做不到对一个自己手把手带着看着长大的人没有一丝感情。

  这妹子,想想,仔细想想,自己还是很爱她的。

  想到自己的妹子要离开自己,将来还要嫁人,魏织心里无法接受,很难过,我的妹子啊,我亲手带大的妹子啊,我干干净净的妹子啊!

  系统6:【··············】

  然而阿宁十分固执,别看她柔柔弱弱的,越来越固执,越来越有自己的想法。

  最后魏织竟然无奈了,妥协道:“你想学医也行,那,去哪里学医,我来给你选。”

  阿宁竟然很爽快的答应了:“好。”

  想到魏织经常受伤(和人打架),阿宁就难受,心疼,只要能学医保护哥哥,怎样都行。

  于是那天,魏织拎着一布袋子不值钱的酸枇杷去找谢景三了。

  ············

  谢宅。

  一个年轻男子正檐廊下喂鸟,悬挂的精致鸟笼里的,是只蓝歌鸲鸟,那男子细雪白玉般的指轻抚蓝歌鸲的羽,他看着二十岁上些,身形清长,薄衫如雪,皮肤带着病态的苍白,五官优雅清绝,十分俊美,有着充满书卷气息的世族公子气度,眉眼噙着笑意,看起来十分优雅温和。

  只是可能他的皮肤因为带着病态的苍白,所以,他那一分的温和,温柔,总有一种莫名的说不出的违和感。

  魏织让谢景三给阿宁找学医的地方,长不过三年,师父必须是女的等等要求,谢景三睨了眼魏织,答应了。

  魏织见谢景三答应,高兴的又是给他老人家捶肩又是给他老人家嘘寒问暖倒茶打扇。

  最后临了了,魏织看着容颜俊美十年竟也未变分毫的谢景三道:“老爷子,你不会看上我妹子了吧?”

  说着这话的时候,魏织心底已经有了杀气。

  系统6:【············】

  谢景三戏谑笑道:“若是,你如何?”

  魏织:“是我?我没问题,老爷子看上我很好办,我这就可以就地以身相许。”

  系统6:【···········】

  见魏织故意曲解自己的话,谢景三也未有不悦,只是道:“是吗。”

  魏织道:“是的。”

  谢景三弯唇道:“我不喜欢男人。”

  魏织:“这么巧,我喜欢男人。”

  谢景三看魏织。

  魏织断|袖的坦荡荡。

  ···············

  魏织把阿宁送去了数十里外的女药师那儿,那女药师是谢家的,许茗伶不舍的哭了,还有瞎子婆婆,还有那个女人,那个从前见了魏织和阿宁就避如蛇蝎的女人叫姜秋容。

  听许茗伶说,姜秋容曾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但是嫁人后常被夫君打骂,公婆罚,被小妾诬陷,这些姜秋容都忍了,直到自己怀胎十月的孩子被夫君不小心摔死后,姜秋容几乎疯了,维系着姜秋容心底最后一点温暖的孩子死了,姜秋容用剪刀伤了自己的夫君,然后被夫家休了,成了下堂妇,被家族舍弃,曾经的小姐,如今,三十一岁,苟活在这泥瓦巷,见人便怕。

  但是因为和许茗伶一起照看阿宁,姜秋容渐渐打开了一点心门,变得不再那么胆小,变得会笑了。

  瞎子婆婆叫谷子,没姓,只有一个名字,是农户,年少时嫁人生子,日子幸福的过了半生,直到不幸降临,她的丈夫病死,儿子因为战争死在了战场,儿媳被人辱了上吊,孙子掉进了河里淹死,前半生有一家子人,后半生孑然一身。

  而许茗伶呢?这里的人都很苦啊。

  许茗伶,曾是烟南一处青楼里的名妓,她说,那时还是太年轻了,遇到了一个‘骗子’。

  魏织本以为,许茗伶被人骗光了积蓄,被人负了,后来瞎子婆婆说,原来不是,许茗伶小时候被爹娘卖给了青楼,由于姿貌佳,深得青楼老鸨喜欢,一长大,便是烟南那青楼的名妓,偶然一次,许茗伶在路边捡了一个男子,那个男子有一脸的伤,许茗伶把他带回了青楼,老鸨一开始反对,然后见那男子如此丑陋,便让他留下了,给许茗伶撑伞,保护许茗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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