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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杀人嫌犯(二更)


  “什么?那么早?”

  水善惊讶的喊了一声,那对主仆看着也不像着急赶路的啊,天没亮就出发,不会是故意躲她的吧?

  看来自己确实不招她们待见。

  剑郎还手足无措的放着筷子盯着水善的袖子,水善有些奇怪,剑郎不好意思指着她的袖子道,“你袖子脏了。”

  水善嘴边抹了一把溅上油渍的地方,“脏就脏了呗。”

  看剑郎抱歉的眼神,而后反应过来,笑呵呵的开口,“没事,等会我重新换一件就是了。”

  水善几人都收拾好准备出发了司天还没回来,几个人等不到人,有些着急。

  “这家伙跑哪儿去了?”

  水善想去村里找,毋泪拉住她和她一起,只留下剑郎在客栈等着。

  水善和毋泪在村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司天,专往青楼、酒肆、画舫那些地方去找,可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人。

  “他不会被人劫了吧?”

  水善渐渐开始着急,司天爱玩却也不是不守时间不知分寸的人,昨天拿了那么大一笔钱,不会是被人盯上了吧?

  抢了钱又被打了一顿?

  找了许久两人都还是没有找到司天,开始预感可能出事了。

  “今儿早上那尸体你见着了吗?”

  “强子真死了?”

  “死的透透的!”

  路边包子摊上两个农人吃着包子津津有味的小声嘀咕着,身边一人拿着一把锄头,像是等着要下地。

  水善插着腰喘气,一下被吸引了注意力。

  “听说是被刀刺死的?”

  其中脸上有麻子的中年男人点了点头,“我亲眼看见了,是被刺死的,刀还插在胸口上呢。那家伙偷鸡摸狗没少祸害人,终于还是着了罚了。”

  麻子男人唏嘘的啧啧几声,另外一个细眼男人好奇问道,“究竟谁杀的?”

  麻子男人回答,“也不认识那是谁,是个生面孔,不像村里人,穿的还挺讲究的,当场被抓获,就蹲在尸体旁边,手还抓着尸体胸口的刀。”

  细眼男人叹了一声,“看来是被抢钱所以杀了人,也是倒霉,摊上这么档子事。强子死了不知道多少人心里高兴着呢,只是可怜那个外乡人了。”

  “你说官老爷会怎么判……”

  麻子男人正议论的问着,突然一个漂亮姑娘冲到他面前,着急的问着,“那个人在哪儿?被抓的人。”

  面前的姑娘长得白净精致,穿的也是绸缎华衣,额上冒着细细的汗珠,在阳光下格外清晰。

  麻子男人呆了好一会,姑娘心急的再问一声,“那个杀人的人被抓去哪儿了?”

  “县,县衙,一早衙役来把尸体和凶手都带回了县衙。”

  水善转身就往客栈跑,毋泪在另外条街上看见她,跟着一起跑回了客栈。

  “司天被抓去县衙了,说他杀了人。”

  毋泪和剑郎惊诧的好半天说不出话,然后皆是沉默的去到后院牵马套车。

  村子里没有官府,此村隶属冯鄞县,县衙据此还有二十多里路。

  水善三人急急忙忙赶去了冯鄞县,直奔县衙而去。

  县衙之中正在对清晨时发生在村中的杀人案进行开堂审理,县衙门口聚了些许看热闹的百姓,司天被押跪在堂下,手脚戴着镣铐,神情委屈无辜。

  水善从马车中急急忙忙跳出跑进大堂,毋泪和剑郎紧跟其后,大堂中看热闹的百姓们齐齐看向了他们这几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

  “此乃县衙,何人敢擅闯!”

  高挂‘明镜高悬’金字匾额的大堂内,冯鄞县县令高坐于正对大堂的暖阁公堂之上,暖阁中绘有精致优美的八卦图,三十六白鹤栩栩如生,欲展翅飞翔。

  水善拱手垂礼,“民女水善,是司天的同行好友,听闻司天被抓到了县衙故急忙赶来,多有失礼处还请县令大人见谅。”

  县令生的膀大腰圆,脸又大又胖,给人憨憨的亲切感,一双细眯的锐利的眸子将水善几人上下打量着,无所遮掩的透露着精明神情。

  “你们是司天的朋友?”

  “正是!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司天看水善几人赶来,欢喜的那叫一个凄惨,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委屈,眼泪哗哗的流。

  水善有些不想去看他花猫一样的脸,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也是够难看的,他不说自己已经三十有五了吗,还像个孩子一样胆小。

  水善几人很快就了解清楚事情原委。

  司天说自己不过拿着银票去酒肆喝了酒又去听了曲,天黑就准备回客栈,却突然有人在街上抢他的钱,他追着那人跑到了一条隐蔽的巷子,还没找到人呢,突然就被人袭击昏倒了,醒过来身边就躺着一个男人,胸口插着他随身带着的短刀,正奇怪呢,衙役就来了。

  然后将他和尸体一起带到了县衙来。

  司天根本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死者身上揣着抢的银子,胸口又插着他的刀,而且当场抓获,可谓人证物证、杀人动机全部齐全。

  “县令大人,我们不过是路过村子歇脚的行人,司天不可能会杀人,还请大人明察。”

  “杀没杀人本官自会判断,站一边去,不得插嘴。”

  县令突然喝了一声,水善三人就被一名衙役赶到了边上。

  水善心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她相信司天不可能杀人,想要替司天辩解也没有立场。

  毋泪安慰的抓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道,“别着急,先看看县令怎么审。”

  县令用力拍打惊堂木,视线威仪的瞪着下方跪着的司天,厉声道,“强子究竟是如何死的,是不是你所杀?还不从实招来!”

  司天委屈的回答着,“我真没杀人,我被人打晕在巷子里什么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死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不是我。”

  “那把刀又是怎么回事?目击者亲眼所见你抓着那把刀刺杀死者。”

  司天更加冤枉了,“那刀确实是我的,是我带在身上防身的,我也不知道谁用我的刀杀了死者。我没刺杀他,我冤枉。”

  县令见他不承认,招证人上堂。

  证人是个三四十岁的小个子男人,长得黝黑粗糙,身体瘦弱微躬,畏畏缩缩的上堂跪下。

  “你说说,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男人小心的看了司天一眼,低低的垂着脑袋,声音紧张的回答道,“启禀大人,小人今早正准备下地里干活,路过巷子时听见里面悉悉索索有什么声音,就好奇的走进去,然后就看到,就看到……”

  “看到什么?”县令低喝一声,男人立马害怕的缩着肩膀,将整个身体趴在了地上。

  “小人看到这个人握着一把刀刺进死者的胸膛。”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

  司天激动的就要站起来打人,双眼睁得极大,愤怒的瞪着证人,可还未站起就被脚上的锁链绊住,一个衙役看他挣扎,上来就是一棒将他打倒在地。

  “我没杀人,你污蔑我,你污蔑我。”

  司天侧躺在地上大吼,证人瑟瑟缩缩的抖着肩膀不敢抬头,脸都快埋到地里去了。

  水善着急的一下冲了出来,“县令大人,此事定有隐情,仅凭此人一面之词不足为信,还请大人明察。”

  县令一拍惊堂木,怒喝,“公堂之上岂有你插话的份!”

  衙役接着就要来把水善赶下去,毋泪一下站出来挡在水善面前。

  毋泪静静的站在,便有一种不可直视的贵气和威压,淡淡瞥了上前赶人的衙役两眼,两个衙役立马停住了动作,不敢上前。

  “我们是被告的亲友如何插话不得!天闵王朝律例,何时言明审案公堂不得提出问题和质疑?县令大人难道要无视被告的辩解,独断专行吗?”

  “放肆!本官乃冯鄞县的父母官,岂是你等能质疑的?”

  县令胖胖的身体绷紧了肌肉,手中惊堂木拍的啪啪直响,却丝毫威慑不住毋泪。

  肉肉的圆脸气的肉颤,虚眯的小眼气愤而危险的眯起,眸光闪动着。

  毋泪不慌不忙的带着水善上前两步,两个上来赶人的衙役被他强大的气势逼迫得倒退两步。

  毋泪和衙役一边前进一边倒退,直到踏上大堂前得三级台阶,堪堪站住了脚。

  毋泪、水善、剑郎挺身而立,面色沉静,全无畏怯卑微之色,堂堂正正。

  面容姣好、气质卓然的傲然风姿将大堂中的人全然镇住。

  在这冯鄞县还从未遇过如此风姿绚丽之人,浑身笼罩的贵气让人不自觉卑微、臣服,不敢挑衅直视。

  “天闵王朝律例,所有百姓皆有举报、监督、质疑官员的权力,官员也要接受百姓们的监督。如有官员徇私舞弊、作奸犯科、贪污受贿,任何人都有揭发举报的权力。县令大人的态度让我们不得不质疑您审案的公正性。如此不敢直面我们的质问,可是有何隐情?”

  毋泪一步步咄咄逼问,县令大人嘴角抖了抖,有热汗从额角冒出来。

  堂上所有人都震惊了,还没见过这么大胆敢在公堂上质疑朝廷命官的人。

  在这冯鄞县县令便是天,还从没如此狼狈难堪过,怕是一辈子的脸面都丢尽了。

  “胡言乱语,本官堂堂正正,克己奉公,从不弄虚作假,何来隐情!”

  “好,那就请大人回答我的问题。司天昨夜被抢钱为何今早才杀人,中间几个时辰如何解释?不在掩人耳目的晚上杀人偏偏等到大白天,不是说不通吗?再者,证人说是司天刺刀杀死了死者,不知被刺之前死者是什么状态?清醒着还是昏迷着。最后,司天说醒来时死者早死了,证人说死者是被司天杀死的,不知仵作可已验尸,死者究竟是何时死的?”

  毋泪一条条问题问出来,逼得县令额头满头大汗,双手抓着太师椅僵硬了脊背。

  其实验尸是判案最基本的常识,验出死者死亡时间就能知道谁在说谎,一层层抽丝剥茧不难洗脱司天的嫌疑,但县令却装傻不去细查,分明是有什么阴谋。

  水善气愤的直勾勾瞪着高高在上的县令大人,县令一言一词都是在将罪往司天身上安,根本不管他究竟是不是真凶,似乎故意要把他当作真凶。

  “县令大人不会还没有验尸就在此审问疑犯准备定罪吧?不知结案记录上您会怎么写?两个时辰就判定真凶,真是一件值得被夸奖的丰功伟绩啊——”

  毋泪带着嘲讽的语气将县令大人羞辱的脸面全无,气愤的就要让人将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打二十大板,可看着外面指指点点的百姓,拿着令签的手却怎么也扔不下去。

  “县令大人这是恼羞成怒要打人了?”

  毋泪赫然摆出威不可视的气场,怒声质问。

  松绿色长袍衬得俊朗面容霸气十足,黝黑的双眸花开一滩漆黑的墨池。

  阴鸷的令人胆寒。

  墨青的长发一丝不苟的盘在头顶,傲然觑视着满脸横肉直颤的县令大人。

  所有人恨不得跪下叩拜,不自觉退开几步。

  水善亦惊讶的仰头看着毋泪的精致侧颜,如刀削般流畅、柔和,英俊秀气却带着临视众生的高傲和霸气。

  水善明亮的眼眸闪动的光亮,似乎看见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县令已然被毋泪震慑的说不出话来,毋泪淡淡的站在那,姿态飘逸悠闲,却不敢让人轻视。

  “我们要的是实事求是的真相,希望县令……是个实事求是的好官。”

  退堂,候审。

  司天暂时押入大牢。

  “这案子究竟怎么个意思,我不相信司天会杀人,可究竟是谁杀的?”

  水善发愁的深深皱起眉头,才离开浔洲第二天就发生这种事情,只能用倒霉催来形容。

  “这个县令会认真查吗?”剑郎表示怀疑的问道。

  今天公堂上大家都看出来,县令分明是主观的把司天当作杀人犯,不听他的辩解,不相信他的话,也根本没仔细调查。

  要不是他们今天赶到,怕是那县令胡乱的就结案了,司天就成了替死鬼。

  “这个人信任不得,不管他查不查,我们必须查。”

  水善睁大了眼睛看着毋泪,他们自己查案?

  紧接着又充满兴趣的跃跃欲试,还从没亲身查过案,一下有些期待。

  “县令再小也是父母官,在这地界没人能奈他何,若是他随便糊弄过去,司天可能就真要背上杀人的罪名,我们只有掌握证据他才不敢胡来。”

  水善和剑郎赞同的点点头。

  “那我们立马行动,也不知道县令下次开堂什么时候,我们速度要快点。”

  “那我们就分头行动,剑郎去查看一下尸体,我和水善去村子案发现场看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水善听到‘查看尸体’四个字僵硬的裂了咧嘴,害怕的眨巴两下眼睛看看剑郎。

  “小心点,别害怕。”

  剑郎单纯的回答她一声,“我不害怕。”

  毋泪好笑的轻笑一声,剑郎一个行走江湖的武功高手,不知道杀死过多少人,还害怕尸体?

  毋泪和水善一人一匹马快马赶回了村子,村子并未因为杀人案掀起多大风波,除了偶尔有人闲来聊上两句,感觉并不伤心。

  强子在村子里是个不受喜爱的人,偷东西抢东西,打架,调戏良家女子,坏事没少做。

  水善随便问了几个村民,就把强子做过的坏事听了个遍,没一个喜欢他的,也没人为他的死感到伤心。

  案发现场是在村北边的一个无人小巷,周围住的人不多,离村子最热闹的中心比较远。

  巷子外面纵横几条隐秘安静的小路,平日都不会有人往这里走,地面又潮又脏,旁边的房子也是破破烂烂。

  ------题外话------

  解锁破案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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