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缓冲
吃完饭，小东送莫垚和秦书磊回了酒店。
第二天一早，秦书磊要赶去另一个通告，莫垚还没睡醒，秦书磊就收拾东西出门了。
莫垚是被毛毛的信息轰炸醒的。
毛毛发来了一大波关于秦书磊的消息，各种客串片场的照片。
毛毛特意发过来的是有一组疑似秦书磊和一女子共同回酒店的照片。
毛毛：看看吧，上热搜了，是你吗？
莫垚看完照片说：是我。
莫垚也是服气了，毛毛虽说是搞宣传的，但这八卦能力也太强了。不过也好，相当于自己多了一双眼睛，只要是秦书磊有绯闻了，别管真的假的，毛毛都会第一时间通知自己。
莫垚看了一眼微博，好家伙，真的上热搜了。
没一会儿秦书磊打来电话说：“公司已经在处理了，你别担心。”
“嗯。”莫垚心说反正也没拍到脸，也没什么亲密的举动。
“不问我要不要公开吗？”秦书磊说。
“都行。”莫垚很平静，这个圈子的规则她已经开始慢慢适应了，她也愿意为了秦书磊做一些妥协，一些不需要她假装的妥协。
“我尊重你的想法，给你空间，让你自由的生活。”秦书磊说。
“谢谢你，有你真好。”莫垚由衷地说。
莫垚洗脸化妆，准备再去片场扎一天，明天回京市。
陆羽汐一早就有戏份，莫垚去的时候陆羽汐已经拍完两个镜头了。
莫垚正对着笔记本忙活，任凯又凑过来了。
“干嘛？”莫垚不耐烦地问。
“秦书磊是你男朋友？”任凯问。
“一个大男人也这么八卦？”莫垚继续嫌弃。
“不是。秦书磊不是羽汐的表哥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莫垚问。
“没事儿啊！我就是随便问问。”
莫垚皱了皱眉，说：“你该不会真的是GAY，看上他了吧？”
“瞎说什么呢！我问你啊，羽汐真的没男朋友吗？”任凯问。
“哎呀，你能不能不这么娘们唧唧的？”莫垚觉得要被任凯逼疯了。她也不明白现在粉丝都是什么喜好？娘们唧唧和温润如玉不一样好吗？徐佩新那叫温润如玉，任凯这叫娘们唧唧！
“我想追羽汐。”任凯说。
“那你追呗！跟我说的着吗？”莫垚看看任凯，疑惑地说。
“你不是她闺蜜兼经纪人吗？”
“是啊！但你要跟她谈恋爱，不是要跟我谈恋爱，那你得跟她说啊！”莫垚无语。
“你是她闺蜜，你得帮我。”
“你想多了。我忙着呢。”莫垚低头继续看电脑，没再理任凯。
中午放饭的时候，陆羽汐刷微博看到了秦书磊上热搜，对莫垚说：“要我说，你俩公开了算了。反正莫邪也圈了不少粉了，说不定还能炒个CP。”
“拉倒吧，你们这口饭吃的硌牙。”莫垚吃了口有些硬的米饭说道。
“邱冰说得对，你比我更适合在这个圈子里生存。”陆羽汐说道。
“打住。我生命力顽强。”莫垚说。
“诶，发声明了。”陆羽汐把手机递给莫垚。
秦书磊的经纪公司发了声明，说只是工作人员，请不要无端臆测。
秦书磊的微博则发了一条自拍照，配文：途中的风景希望有人能陪我一同欣赏。
莫垚挑了挑眉，高级。粉丝会觉得秦书磊表达的是目前自己单身，希望能陪他欣赏风景的人尽快出现。而实际上也有另外一种解释，爱人不在身边，表达思念。总归不算骗人，但也和路边算命的话术有异曲同工之妙。
毛毛发来消息：莫邪不回应一下吗？
莫垚：了解。
莫垚恶趣味来了，登上了微博，转发了秦书磊的微博，发文：高级。
毛毛：？？
莫垚：可以了，你盯着陆羽汐吧！
第二天，莫垚回了京市。
先去茶馆逛了一圈，一切安好。接着又去了昆爷在京市的公司。
之前做投资评估的时候有来过，也是轻车熟路。
莫垚跟负责的陈主任对接了办公室使用和一些人事行政和财务上的大体事项。首先能定下来的就是办公室。
陈主任帮莫垚协调了两间办公室和一间会客室暂时使用。总算是京市运营中心的大本营有了。
在通市项目运营团队完善之前，人事行政财务都要是借用这家公司的，可以支付一部分服务费。
莫垚又让人事帮忙发布了招聘信息。
回京市以后，莫垚感觉时间越来越不够用了，抽时间让邱冰约了那个面试助理的男孩。
男孩叫李可，看起来还蛮灵光的。莫垚大概聊了几句，说约个时间和陆羽汐先视频聊聊。
面试前后也就十几分钟，结束以后莫垚被程总叫了过去，继续上次没谈完的话题。
“前些天羽汐发生的事情我也知道了。公司也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程总说道。
“没事，特殊情况谁也预料不到。”莫垚说道。
“本来这个想法我也没急，上次说一起吃饭聊聊，一拖就拖到了现在。关于羽汐的情况，我有个提议，你们也可以考虑看看。”程总说道。
“您讲。”莫垚说。
“给羽汐成立这个独立的工作室，公司和羽汐共同持股，构建知道完整的团队，这样既有利于羽汐的发展，也能很好的利用公司平台的资源。”程总说道。
“早不早？”莫垚问。
“我看了羽汐的数据，邱冰也跟我讲了，羽汐是走的很稳的，我们是非常有信心的。”程总说道。
“那我回头和羽汐商量商量看吧。另外得麻烦您安排出一份合作方案呗，毕竟我不太懂。”莫垚说道。
“可以，没问题，但有的一点得说在前面，你必须持股。”程总说道。
“我持不持股有什么影响吗？”莫垚不解。
“你持股相当于可以作为公司和羽汐之间的一个缓冲和润滑，为了合作能更愉快。”程总说。
莫垚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业务程总是希望把自己绑到一起，相当于间接把昆爷绑到了一起。
“等我们商量商量看吧。”莫垚没有当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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