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一脸问号
莫垚跟着马易一起走到演播厅的舞台上。
马易让工作人员安排另外两位嘉宾去休息室先休息一下，他来处理这边的情况。
“钱昔老师，你明知道那件衣服是CHAIRY的，为什么一定要让我难堪？”那个服装搭配师不服气地说。
“上一期你也有参与，我说过，希望大家能尊重自己的职业。那我今天再补充一句，希望大家能够尊重这个舞台以及工作人员，还有每一件衣服。”钱昔不客气地说。
还没等那位服装搭配师再开口，高个子的训练生已经换好了衣服，手里拿着惹起争议的那条裙子走了过来。
“莫垚，你去换上。”钱昔从训练生手里拿过那条裙子递给莫垚。
莫垚本是不想纠缠到这种争论里，但钱昔的面子她必须要给。莫垚接过衣服到舞台上搭建的临时更衣室里换了衣服。
莫垚本来穿的是一双平底休闲鞋，换完衣服径直去了陆羽汐身边。
“脱鞋。”莫垚看着陆羽汐脚上的高跟鞋说道。
陆羽汐也没犹豫，直接脱了下来，光脚踩在地板上。
莫垚床上陆羽汐的鞋，又在化妆镜前把头发重新扎了一下，从随身包里拿出口红补了一下妆，径直走回钱昔身边。
“穿出了两千块的价值了吗？”钱昔看看莫垚，又看看那位服装搭配师，说道。
那位服装搭配师盯着莫垚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有看看刚换了阔腿裤和衬衫的同组训练生，顿时泄了气。
绝对的实力赢得绝对的尊重，钱昔完胜。
钱昔看看马易，说：“不好意思，休息一下吧。”
莫垚和钱昔对视，两人不禁笑了笑。钱昔回了休息室，莫垚则把刚刚自己衣服换回来。其实钱昔是有意给栏目组留出沟通的时间，如果拍摄要继续，有些镜头需要补拍。
只是莫垚没注意的是，从她和马易走到舞台中间的时候，有一个摄像头就一直跟着她在进行拍摄，不管是换完衣服出来换鞋，还是补口红，动作自然不做作，气质不俗但又没有拒人千里之外的距离感。而且从台上开始发生冲突，就有观众拿手机开始拍照录像了。虽然有工作人员反复和观众沟通不可以拍照不可以传播，但还是有观众偷偷拍摄。
因为一场冲突，录制的过程耽搁了半个小时。准备开机继续录制的时候，跟着莫垚的那个编导问：“钱昔老师会同意刚才那段剪进去吗？”
“不是叫停录制了吗？”莫垚吓了一跳！
编导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一样转头闭嘴。
继续拍摄一开始，先是主持人说道：“也许是因为我们这位训练生比较瘦，平时都是穿S码的衣服，前期没有沟通好，那我们能不能再给这组一个机会，再让他们重新选一套衣服，当然，为了公平起见，评分还是以各位评委老师和观众已经给出的分数为准……”
大家当然不会有意见，毕竟是录制节目。
后面的录制到没有什么特别的了。陆羽汐的表现不算出彩但也没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算是无功无过，顺利进入下一轮。
下午收工还是比较早的。莫垚和陆羽汐收拾好东西和钱昔一起直接去了饭店。
饭店选在一家环境很好的音乐餐吧，比较尴尬的是考虑到秦书磊艺人的身份定了包间，包间的隔音比较好，基本听不到音乐……
莫垚把菜单递给钱昔点菜，钱昔又把菜单推还给莫垚：“你不是最擅长？”
“那是职场生存技能，现在是朋友聚餐，不一样的。”莫垚说道。
莫垚做助理的日子对商务宴请简直不要太熟悉，单是杭市的饭店她整理了不下两百家，每一家的特色菜、人均价位、位置、车程、环境等都做了记录。一些熟悉的经销商或者合作商，莫垚能清楚的记得每个人的名字、哪里的人、喜欢的菜色、兴趣爱好、子女家人的情况等等。每次饭局都安排的妥妥当当。后来查美玲和李文浩都跟莫垚要过这些档案。
钱昔显然没有想代劳的意思，莫垚瘪瘪嘴，拿着菜单跟陆羽汐商量起来。
刚点了两个菜，莫垚的电话响了，是薛洋。
薛洋打电话过来是因为自己在莫垚家附近，想顺便约莫垚一起吃晚饭。莫垚直接给薛洋也叫过来了。
“关系很好哦？”钱昔问。
“咋？”
“临时约吃饭的一般有两种人，一种是关系很好的，一种是找你凑人数的。”
“高中同学。”莫垚想了一下，还真的是这样。如果是和工作伙伴或者不是很熟的人约饭，一般都提前一天甚至提前更久，最短也是中午约晚餐，怎么可能有坐在饭桌上电话约人过来的情况发生。
过了一会儿秦书磊和小东也来了。秦书磊和钱昔寒暄了几句，虽然也认识两年了，但也算不上特别熟。
又过了一会儿，倪颖和薛洋前后脚来了。
莫垚招呼大家坐，特意把薛洋安排在陆羽汐的旁边。
倪颖看到坐在莫垚旁边的秦书磊显然是一惊，没想到早上匆匆一面，莫垚就把当红小生撩到了自己组的饭局上，实在是意外。
“人都齐了，那我介绍一下哈。”莫垚一一介绍了每一位的姓名和职业。最好笑的是介绍秦书磊的时候，莫垚一本正经地说：“这位当红歌手秦书磊。”引得陆羽汐和小东捂嘴偷笑。
在场的除了倪颖以外，都知道莫垚和秦书磊的恋爱关系。
介绍完一圈，莫垚小声跟秦书磊嘀咕：“我等下要开车送羽汐回剧组，不能喝酒，你陪他们少喝点儿？”
这一幕看在倪颖眼里有些奇怪，侧头问陆羽汐：“你知道他俩什么情况吗？”
白天录制的间隙，休息的时候莫垚有和钱昔陆羽汐讲早上在茶馆碰到秦书磊的事，陆羽汐自然知道倪颖的疑惑，也不拆穿莫垚，摇摇头说：“不知道。”
菜陆续上齐，开了几瓶啤酒。莫垚不喝酒，秦书磊则承担起了主人的身份，举杯提了第一杯酒。倪颖又是一脸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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