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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要做雍京第二


  宋妧仔细的瞧了瞧她的神色,微一扬唇:

  “我瞧着房大姑娘……也不想再掩藏了?”

  “不是想不想。”

  “那是……”

  “而是我要站得更高,这样掩藏着,总不是个办法。”

  “呵呵,房大姑娘就不怕……被世俗所不容?”

  “不瞒郡主,我从与您签了契约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失了,顾虑所谓世俗的资格。”

  “就是世俗容你……你们房家……”

  “房家?只要郡主,不在曝光的那一刻,抛下我……房家自然不是问题。”

  “房大姑娘说了这么多……不会是怕我收回鹿鸣台吧?”

  房璐被揭穿了心中所想,也不恼,只是用手捏着帕子,掩嘴笑着:

  “我有这个担心……有什么不对吗?”

  “对!再对没有了。”

  “那郡主……可否为我解惑?”

  “解惑?这件事……有什么值得疑惑的地方吗?”

  “呵呵。”房璐大概明白了宋妧的意思,心放下了一半。

  “你自己不惧身份曝光……我自是不怕的。”

  “那我要做这雍京第二,郡主也不怕吗?”

  “第二?”

  “郡主已经是第一了,我根本不可能超越你,但是……我希望尽我所能,站得更高,见得更远。”

  “房姑娘是说我纨绔的名声雍京第一吗?”

  “郡主,明知故问就不好了。”

  “我只是幸运而已。”

  “幸运?”

  宋妧眨了眨眼:“不然呢?”

  “有些东西只能羡慕是得不来的。因为……我付不出郡主那般的代价,自然也不会有郡主那般的成就,更没有如世子那般的人来疼惜我,来……追逐我!所以,能成为第二,已经是极难的了。”

  “听着像是房姑娘参禅悟道了!”

  房路淡淡一笑:“幸运……也是要真本事的,而真本事……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宋妧真诚的笑了:“呵呵呵!”宋妧觉得自己这一次……真是选对了人,这才能算得上她的知己,而佟月……终究与自己不是同路的。

  “再者说人也不可能幸运一辈子是不是?”

  “房姑娘,我觉得……有一日你或许会成为雍京第一的。”

  “郡主是在安慰我,还是自谦?”

  “呵呵,房姑娘觉得呢?”

  “都有,而后者居多!”

  二人相视而笑:“呵呵!”

  旁人都以为宋妧是运气好,得了赵谨的青睐。而房璐却觉得,似赵谨这般天之骄子,怎可能凭运气得到?宋妧付出的代价,绝非常人可以拿得出,即使拿得出,也不一定能舍得。

  所以……舍得之间的关系十分玄妙,宋妧的失去,换来了赵谨的倾心相待。

  焉知不是另一种得到?

  “你……很通透!”

  “小女子先谢过郡主夸赞了。”

  “我希望,当你站得更高的时候,再见齐景孺……是另外一种心态。”

  “什么心态?”

  “坦然的……不过份追求得到和失去,也许结局会意想不到。”

  房璐思量了一下,觉得……就目前看,她是做不到这一点的,她心里还是有对齐景孺,一丝热切的期盼,所以她也答了句:

  “希望如此吧。”

  二人别过后,宋妧也回房休息了,他们夫妻二人是睡得踏实安心,钟家可是闹腾得厉害了。

  “国公爷,滁州城那边有消息过来了吗?”

  “还没有。”

  那个年长一些的幕僚自顾自的说着:“许是夜里,城门都关了,不便递消息出来吧。”

  “我想……怕是出了岔子。”

  “这怎么可能?”

  “不传消息,总有信令发出,可是到现在风平浪静,音信全无!”

  那年长的幕僚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到似是要大事不好:“这……”

  那年轻一些的幕僚接了句:“赵谨根本打不过凤王帮的,又带着个宋妧不会武功的……想是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吧?”

  “我们还是应该早做准备,万一……”

  这年长的幕僚一提这个事,钟国公和那年轻的幕僚,心里都犯了嘀咕:“这……”

  “侥幸要不得。”

  那年轻的幕僚却是问:“如今却不知出了什么岔子,倒是该怎么准备?”

  钟国公也追问了句:“出了岔子,也不代表不能成啊!”

  “是啊,这万一我们准备过当了……岂不是不打自招了?”

  “国公爷说的也在理儿,可是属下这心里总是不安心。”

  “哎!这么大的事,有些忐忑……也实属正常。”人遇到事了,都是习惯性的忽略不好的结局,这是人邹利避害的本能。

  钟国公叹了口气:“哎!知之不详,确实不好有动作啊。”

  “我们之前,也做过一旦不成准备,现在也不好再多加准备,以免画蛇添足。”

  纵是这年长的幕僚有担心,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该怎么调整补充之前的准备,他心里也没个一定的主意,怕万一搞砸了,自己是要担责任的,最后……他选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国公爷即如此说,也就只能……静观其变了。”

  人的成败往往就在一念之间,他们在静观其变,可是……赵谨的安排可都是一刻不敢耽误的,他很明白……迟则生变的道理。

  滁州和雍京相邻,府城距离雍京也没有多远,龙卫这一路连口水都没喝,快马加鞭,在丑时正,进了宫里,钟家勾结凤王帮的相关证据,和今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全部送到了延庆帝的案头上。

  丑时,延庆帝还在自己的寝殿里睡着,钱松茂叫醒了他:

  “陛下!陛下!”

  延庆帝眯着眼睛,心情有些浮躁的应了声:“何事?”

  钱松茂小心翼翼的,斟字酌句答了句:“钟家……出了点儿事情。”

  延庆帝登时睁开了眼睛,掀开了明黄的帷帐,坐在床边:“你说谁?”

  “陛下,钟家。龙卫刚刚递了消息过来。”

  “快拿过来。”

  延庆帝一目十行的看完了龙卫的汇报后,眼神变了几变,吩咐着:

  “报信的龙卫现在何处?”

  “回陛下的话,在殿外候着。”

  “宣他进来!”

  “是。”

  钱松茂招来小内监为延庆帝披上衣裳,他亲自去外面寻了龙卫进来。

  龙卫单膝跪地:“臣……参见陛下。”

  延庆帝披着一件衣裳,端坐于会客的小榻上:“细细讲来!”

  龙卫把一份钟家多年勾结凤王帮,蓄养兵马的事,条理清晰的讲了一遍;延庆帝一直似笑非笑的,让龙卫心中没了底:陛下这是生气还是没生气。

  也只有常在延庆帝身边的钱松茂,晓得,延庆帝这般即是在暴怒的边缘。

  延庆帝见龙卫停了下来,语气平淡的说吩咐着:“继续说。”

  龙卫又把晚上,凤王帮引诱赵谨和宋妧前去,意图杀了赵谨,抓了宋妧的事,讲了个清楚。

  延庆帝的寝殿里……半晌没有个响动,龙卫也不敢起身,更不敢看延庆帝,钱松茂瞧了瞧现下这状况,上前解围:

  “陛下……”

  延庆帝也不理钱松茂,兀自出声询问:“昭华和宝璋可还好。”延庆帝在臣子面前,一向都是称呼二人封号的。

  龙卫悬着的心放下了些:“世子做事一向周全,又有亲卫军在侧,二人一切安好。”

  “他们二人现在何处?”

  “在滁州府城的客栈里歇息了。”

  “明日是否回城?”

  龙卫在出发回雍京前,又去客栈问了赵谨,何时回雍京这件事,可是他不太敢说啊!

  “呃……”

  “讲!”

  “世子说,宝璋郡主难得到滁州一次,缓个几天回去……”

  “哦?”缓个几天?钟家出了这么大的事,这小子带着小媳妇,躲清闲去了?

  “郡主也需要巡视一下,在滁州的产业。”

  “……”延庆帝几近咬牙切齿,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他站起来,负着手在屋里踱着步子,显得十分的焦躁。

  踱了几个来回后,不耐烦的向钱松茂摆了摆手,钱松茂明了,立刻招呼龙卫赶紧退下去,顺带着……让屋里的小内监们,也都一一退到了门外。

  待屋子里没了旁人,延庆帝一下子坐在了榻上:

  “昭华这孩子啊,也忒没出息了!简直不像话!”

  钱松茂站在一旁,双手抱着拂尘,交握于小腹前,微躬着身子,半垂着头,掀了下眼帘瞄了眼延庆帝后,决定……

  “陛下说的是。”

  “有了媳妇,就成天的围着那小丫头转,朝中出了如此大事……他竟敢撒手不管了。”

  “世子……”

  “混帐东西!”

  “呃……”延庆帝敢骂,钱松茂可不敢编排赵谨的不是。

  “还有……这小子,早知钟家胆敢如此不轨,为何不报?”

  “或许是……想让钟家自己改过……”

  “滚蛋!这样的狼子野心……还指望他们改过?”

  “呃……陛下说的是。”

  延庆帝捶了下身边的小桌:“这个臭小子,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呃……想是……怕钟家……”钱松茂后面的话还没等编上来,延庆帝还未熄的怒火,就噌得一下又窜上来了,立刻截断了他的话:

  “怕?这小子胆大包天,他还知道怕?他多少次生死边缘,你见他怕过吗?”

  “呃……陛下说的是。”

  “想是怕钟家有什么没拿捏住的本事,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哼!”这还靠点谱,勉强要以接受。

  “你说说他赵伯彦,好好一个英武睿智之人,怎地就……倒在温柔乡里起不来了呢?”

  “呃……自古……英雄难过……呃……美人关!”

  延庆帝垂下头,有些丧气的叹了一口气:“哎!”

  钱松茂见此却是抿嘴一笑:“呵呵。”

  延庆帝听到声音,不由得抬起头来,瞪着眼睛:

  “哎我说你个老东西,拣着便宜了是怎么的?”

  钱松茂笑得谄媚:“哎哟老奴哪儿敢啊?”

  “你不敢?你这老东西!朕……”

  延庆帝气得站了起来,钱松茂赶紧笑着安抚他:“陛下息怒!陛下您想想,昭华世子这要是太上进了……你不是又该担心了吗?”担心邕亲王府权势过大,意图不轨,危及皇权。

  延庆帝一怔:“你!”

  “现下这样……有什么不好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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