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邪魅校草的清纯小可爱（18）
“这么说，你答应了？”
看到我的松动和兴致，北堂心想，这女人还真是奇怪。
“我答应的前提是你说的秘密真的让我感兴趣，我可没有直接答应呀。”
我一脸无辜地回答北堂，顺便欣赏他略带扭曲的表情。
“如果你不答应，这个秘密我不会说。”
作为OL老阿姨，这种拉锯谈判根本就是小意思，我立刻用同样的话语回敬北堂，
“如果你不说，我是不会考虑答应的。”
【这女人怎么就这样一根筋？什么条件都不提却对‘秘密‘感兴趣？还是说想要借机增加筹码。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像是心思深沉的人，难道真的是有超强好奇心？】
每每看到北堂头顶绿油油的字幕，就有一种被强行护眼的感觉。我变扭地别过头，不再看向他，却被他以为是害羞。
他的脑中似乎灵光一闪，一个恶毒的计划在脑海诞生。随即他抛开之前的不悦，恢复了一贯的笑脸，只是这次他慢慢地朝我靠拢。
就在他快要贴到我的时候，我立刻一大步后退，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见此他笑的更加开心，连另一边的西门也明白了他举动的意义，颇有一种看好戏的态度静候一旁。
“蕊儿，你在害怕什么？为什么要离这么远的距离？”
北堂刻意将嗓音压低，故作出一种低沉性感的样子。这种超熟行为，让我不自觉地泛起鸡皮疙瘩，
“我没有害怕什么。看你靠那么近，还以为你喜欢这边的空气，我就不妨碍你呼吸新鲜空气。我先撤了。”
我的辩驳似乎成了刻意掩藏的心虚证明，北堂被我的回答逗笑，再次走近我，拾起一些我的秀发放在手中把玩，然后凑到耳旁悄悄说：
“你知道吗？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让人想要忍不住怜爱。”
哦凑，软，硬不行就来美男计？大兄弟很有前途呀，要是其他的妹子说不定就沦陷了。不过，我是一般的妹子吗？我是要颠覆沙雕文的沙雕女主。我抬眼想想，刚刚这话好像有哪里不对。
夺回北堂手中的头发，再次后退一大步并保持防备的姿势，
“有话好好说，别揪人头发，你是小学生吗？”
万万没想到我会出现一脸嫌弃的表情，此刻的北堂大概和西门一样开始对自己的魅力发出了‘灵魂自问’：我是谁？我在干什么？这个女人是外星人吧？
缓过劲的西门接替了大脑放空的北堂，面色有点无奈且略带妥协地说，
“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女生，在你眼里我和彻算是什么？”
还以为他会开启故事模式，居然先行问我的评价是什么？果然，年轻气盛的少年郎私心还是很在乎其他的人评价，尤其是自己搞不定的人。
我仔细想了想这几天和他们的接触，实际上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往来。莫名的找上门不说，还带来一些不适用的谈判筹码。所以还能是什么？自然是森破组合，不过如此伤自尊的话还是不要当面说出来，万一黑化或暴走想要报社就不好了。
我思忖了一会，努力地搜寻委婉而不伤人的话，基于我可怜的词汇存储，一番搜寻发现完全没有合适的词，那么：
“嗯，没什么感觉。”
没有听懂我的回答，西门和北堂异口同声，
“什么？”
我只好再次复述刚才的回答，同时附上贴心的解释，
“没什么感觉。意思就是我和你们不熟，不了解也不清楚你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样的解释明白了吗？”
还想要辩解什么的北堂被西门拦住，他略带了然地笑了笑，然后说，
“偏题了，我们今天来找你的目的不是来征询你对我们的看法，而是来联手的。之前是我们小看你了，作为道歉和诚意，你可以选择一个想要知道事情，我会无偿告诉你。”
西门少年很快拿回了主动权，以道歉的形式缓解之前的矛盾和负面影响，不愧是大家族少爷。北堂也在西门眼神的示意下，了解到了他的用意，不再反对。
“首先，北堂之前说的一定会让我感兴趣的秘密是什么？”
没有矫情地推掉，我直接开门见山地询问。北堂也很配合地回答我，
“关于赵竹笙的秘密。你的选择是什么？”
是呀，我仔细权衡了一下，目前想要知道的两个情报：一项是西门，北堂和东方他们之间的恩怨史，另一项就是北堂口中的‘竹笙’的秘密。选哪个好呢？把这种纠结的问题丢给有选择困难症的人，太折磨了！作为成年人，我当然是两个都想知道。
就在我纠结选A还是B的时候，西门和北堂已经确定了应对我的方案，只要让我保持足够的好奇心，就能一直牵引我达成想要的目的。
虽然是我主动暴露出自己的‘弱点’，现在反过来被牵制时还是不好受的。我当机立断不再纠结选哪项，而是从神奇的口袋中掏出一枚硬币，我略微复杂地看着这枚从戏剧社把玩，忘了放回去的硬币。在两兄弟的注视下，我决定用硬币决定选择。默默地在心中制定规则：正面选A，反面选B。
没有理会他们的表情和内心的复杂，将硬币向天空一抛，盖住的那刻我悄悄地挪开上方的手，确定了硬币的状态后，收起了硬币。抬头时正好遇见了关注结果的他们，见我对他们微微一笑，反而略带心虚地撇过头，同时有点急促地催问，
“决定了吧！你想问什么？”
此时夜幕已然降临，一直在站着说话也累，我们将接下来谈话的地点换在了玻璃花房。花房里面还有桌椅。
落座后，我告诉他们我的选择是竹笙的秘密。他们并不意外我的选择，或者说我不论选择哪项他们都不会感到奇怪。因为这次，他们有预感，这次联手成功的概率很高，那些昔日秘密，最终都会被我全部挖出，只是时间的问题。
北堂闻言答应，
“之前你和赵竹笙的谈话虽然在餐厅的一角，但并不算隐蔽，加上你们聊了那么久，还有之后态度的转变，你们一定是达成了某种协议。
像你这种不肯吃亏的性子，在她那里一定挖了不少辛料。只是，她肯定没有告诉你，当年鸢的惨败是她一手‘造成’的吧。”
北堂的爆料果然很猛。
其实一直都隐有预感，鸢少女为什么每次都在最关键的地方惨败，真的是运气不好吗？或许被人动了手脚也说不定。但以当时东方和南宫的重视，会轻易放过有小动作的人？答案要么是北堂爆假料，要么隐藏的人是鸢最亲近和相信的人，一开始就不在怀疑的名单内。
没有其他的证明可以排除另一个答案，保持表情的镇定，我示意北堂继续说下去，
“免费的秘密已经告诉你了，接下来的内容是有偿的。你确定要听吗？”
被北堂摆了一道。这种说话说到最关键地方就停下来的坏毛病到底是怎么养成的？和我出奇的像！太讨厌了。尽管现在内心犹如被小猫挠过一样在意，却克制自己不要流露出感兴趣的情绪，
“那拿这种半截的秘密作为道歉的诚意？你们的诚意可真足够。”
故意用着反讽的语气，实际上我也知道大兄弟是不会在开口了，毕竟他们手中还需要握着筹码。没有在意我态度，西门笑着说，
“这个秘密最核心的内容已经告诉你了，还不够诚意吗？”
拿到了今天最大的收获，我不准备继续下去，起身告诉他们，
“诚意我收到了。正如之前我所说的，我来到这所学校是为了好好学习，其他的斗争和挑战只要不主动招惹我，我是不会予以理会。
还有其他的功课要复习，先走一步了。”
告辞后，被西门按捺住的北堂开口询问，
“白白浪费了一个秘密，就这样放她回去了？”
西门却摇了摇头，
“不，恰好相反。我倒觉得她已经清楚的告知了合作的方式。”
尚未明白西门话中包含的意思，但看到他不准备解释时，换了一个问题，
“衍，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非她不可？”
西门回看了北堂一眼，没有明确的回答他，而是自顾自话，
“是呀，为什么非她不可？为什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不满西门说话如此绕弯，北堂打破他的自语，
“你到底在说什么呀？为什么我一个字也没有听懂？”
不忍心好友如此迟钝，西门叹了口气，
“彻，真是白浪费了你聪明的外表！这段时间悠闲的日子让你已经放弃思考了吗？刚才林蕊儿说的话，你回去好好想想。”
说完这些话，西门单独留下还在反应过来的北堂，先一步离开花房。当西门踏出门时，北堂才在后面追赶，还不住地让西门等等他。
回到寝室后的我，也在思考‘为什么’。从西门和北堂提出合作的要求看来，他们和东方，南宫之间有不能原谅的纠葛，以至于他们想利用我来打击东方和南宫。联系北堂绿油油的字幕，我的脑洞瞬间为我编撰了一部百万字狗血剧情。
事实证明，放飞的脑洞在放开的那一刹那后就收不回来，这也导致今天晚上的梦境都是脑海中新鲜出炉的狗血剧情。
早晨被梦境惊醒的那一刻，我带着颓废的眼神深刻地在镜子面前反省自己的智障行为：昨天想太嗨，正事却忘了分析。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来到教室时，就接到了竹笙和方悦热情的招呼，尤其是方悦，各种彩虹夸奖层出不穷，给我一种这么好的演技不去混娱乐圈征战好利坞就是浪费人才的错觉。
和她们联络完感情后，我才注意到，我居然是班上来得最晚的学生。连四大公子都已经到位了。作为压轴出场的我，顿时倍感压力。说好的认真学习，结果比不学习的来的还晚，惭愧，惭愧。
接下来的一周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西门和北堂也没有再来找我。似乎是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除了每日认真学习和排练之外，这种悠闲而充实的生活让我的心情异常舒畅。
直到一天傍晚，排练结束后照常收拾物件准备回寝室的时候，一封突如其来的信件打破了这种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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