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抬头望天
此时已是正午，昨日的阴云一扫而空，僵尸的身体不需要休息，和雷电将军交谈之后他想了很久。
思考永恒。
他也是想通过这个为宇智波族谋求未来，虽然他们强大，但或许有一天他们也会像红的村子一样被灭族。
泉奈希望他们，宇智波能永恒地存在。
但是这实在是一个太过宏大的词语，泉奈即便得到了雷电将军肯定的回答，还是心存迷茫。
雷电将军看透了他的迷茫，“你需要时间思考。”
说完她坐了回去阖上眼睛小憩。
泉奈先去把宇智波亘的遗体安葬后，坐下来静静地思考，但一直不得其法。
有力量就会获得永恒吗？
虽然雷电将军没斩灭尾兽，但是尾兽本就是不死的，不然斑哥也不会收九尾这个除了破坏，没有任何用处的家伙做自己的通灵兽。
如果有那样的力量，他亦或是他们的族群都将所向无敌吧。
但是，像雷电将军这样拥有强大力量的人为什么依旧在追寻永恒，力量和永恒似乎并不能画上等号。
泉奈看向不远处的大坑洞，这个村子的晶遁忍者中也是有强者的，但是在七尾的偷袭中，全村都覆灭了。
这是天灾还是人祸？
泉奈的思想随意发散，不局限于永恒的议题，他的思想从从力量跳到族群，再跳到七尾身上。
此时泉奈才发现一个问题——
为什么七尾会袭击村子？
虽然尾兽兴起毁灭个小村子很正常，但是在救人的时候泉奈探查过这个深深的巨大坑洞。
在坑洞底有一个从另一个方向挖过来的甬道，这个甬道有两人高，想必就是七尾挖出来的。
但是这样的行为就不符合尾兽兴起随随便便毁灭村子了，这明显是蓄谋有计划的行动。
泉奈十分在意。
既然在意就要就要去搞明白。
另一半幸存者们在休息，红悠介则走到了七尾的身边，像是泄愤一样地踹过去，可惜被结界挡着根本撼动不了七尾半分。
泉奈：“你在做什么？”
红悠介没回头，而是继续愤怒地往结界上砸拳头，手都焦了。
“有件事我想问你，为什么七尾会突然袭击村子？”
红悠介沉默，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泉奈皱了皱眉。
“要知道如果不是雷电将军，连你也有可能死在七尾的嘴下，我们有知道原因的权利，还是说你打算蒙蔽将军大人吗？”
泉奈知道红悠介对将军大人那点小心思，便也不客气地将人搬出来唬他。
亘叔叔在他走之前还笑着说自己会继续苟活下去，结果不过半天就丧命于七尾的偷袭中。
作为一个宇智波，泉奈珍惜着每一个族人，他想知道真相。
泉奈的话劝动了红悠介，他的声音沙哑甚至带着些哽咽。
“我，知道的也不太多。”他放弃泄愤的行为，“一周前，刚好是你们进村的时候，有个国都来的大名使者。”
“使者用巨额的金钱雇佣我们讨伐七尾，要讨伐成功才能获得尾款，但是光定金就很可观，而且参与讨伐的也不止我们晶遁一族，于是我们答应了。”
泉奈托着下巴：“所以婚礼筹备的时候，新郎也就是你大哥没有出现。他虽然安全回来了，但讨伐失败了是吗？”
红悠介点头，“我大哥说七尾狡猾，被它逃掉了，虽然讨伐失败但是至少安全回来，我们便也没注意。”
“没想到七尾居然潜藏在地下，挖了一个隧道直奔村子，然后……”
然后就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一次性掏空了村子的底，一个偌大的村子直坠地下，能活下来的就剩那十几个幸存者。
十几个……
“明明还有其他的忍族也参与了讨伐，为什么七尾偏偏来攻击我们？！”说到这红悠介有些崩溃。
泉奈看着他痛苦的模样缓缓吐出两个字，“烟花。”
红悠介愣住了，在口中反复咀嚼这个词，“烟花？烟花……烟花！”
对啊，是烟花，是婚礼时从下午一直绽放到晚上的烟花。
就如同指路的明灯一般告诉七尾，围攻它的忍者就住在这里，快来呀！
红悠介的眼神沉寂下去，他似乎想哭，但是又哭不出来，只能抓着脑袋，从齿缝里挤出一个问题。
“这是我们的错吗？”
因为金钱前去讨伐，因为讨伐糟来报复，因为报复被灭村。
泉奈：“我不知道。”
“忍者只是工具，你们也只是那个下达任务高官的工具。”
泉奈想起了泷之国遇到了那群雷忍，他们也只是铁正人或雷之国大名的工具，因为任务来泷之国，因为任务离开，任务失败就什么都不是了。
“当时使者说，我们这次讨伐是是国家有益的。”
【前段时间的暴雨使得某个矿场坍塌，七尾因此被唤醒，醒来的它袭击了矿场，所有的矿工都死了。那里是很重要的地方，为了这个国家的未来请你们接受委托。】
“兄长说，为了我们栖身的这个国家，愿意参与讨伐，这是正义之举。”红悠介低声说道。
泉奈歪着头，“这种事情谁知道呢，你们难道有花时间去确认他口中事情的真假吗？”
红悠介猛地抬头，明白了泉奈话中的意思，他抽了抽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没有。”
既然没有，那对七尾的讨伐究竟是土之国的大名想要它的力量；还是真有大量矿工因七尾而死，为国家而讨伐尾兽。
泉奈看向被封在结界里的七尾，高声问道：“为什么大名要派人讨伐你？”
七尾：“……”
雷电将军实力强大也就算了，你算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和我搭话！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不知名的东西。”
七尾语气恶劣，原本就是查克拉聚集的生命体，他自然看出泉奈不同于常人的异状。
“不想说那算了。”看来七尾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它冷哼一声，“我确实是因为矿洞坍塌被压醒的，那个地方吵吵嚷嚷的，本来都要走了，忽然来了一群人类。”
“三番两次地骚骚扰我，不给你们一点教训，就不知道我七尾重明不好惹！”
三番两次？原来如此。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泉奈和红悠介对视一眼，这样的话那他们的猜测看来是对了一半。
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忍者都是一枚棋子，在不知不觉中被投入战场，如果这算是一场战争的话。
看不见也摸不着，没有硝烟的战争，那是追寻力量与权利发动的战争。
所有的忍者都是棋盘上的棋子，还是最低等级的兵。
或许是因为八重神子和雷电将军当着他面拨动棋子，让泉奈能看到了更高的地方。
这次，泉奈主动抬起了头，透过和自己一样等级的棋子兵（忍者），比自己更高级的棋子炮（尾兽），试图去看清那掩藏在高高棋盘上的执棋手。
不！他宇智波泉奈绝对，绝对不要做一个兵，做一个能被人随意拨动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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