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毕业包分配
“咳咳，那个孩子，你有梦想么？”男人听完有些尴尬。
“？”
顿了顿，男人缓缓开口：“我大概给你说一下，毕竟很多东西目前都是保密的，觉醒的一些新闻你有听说过么？”
“嗯，听过。”
“其实有一部分都是真的，自从十年前那次迷雾之后，人类中就出现了觉醒者，当然这个占比很低。不过随着迷雾出现，也出现了一些其他的生灵，这些生灵一般称为罪灵。罪灵能够干预人类的性格，从而产生祸乱，因此国家就一直在召集这些觉醒者并且形成了一个组织，叫清罪司，我们就被称为清罪使。”
抽了一口烟，男人又带着自认为很有亲和力的微笑继续说道“当然这些普通人是不知道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东方阳则想了想：“不去。”
“为什么？”男人有些诧异。
“这个组织一定很危险吧，容易没命的！”
“你就不想成为英雄么，虽然这个英雄不能被世人所知，但是默默守护这个世界，不觉得很帅么？”男人紧跟着说道。
东方阳摇了摇头“不去，太危险了，说啥不去！”
男人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接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那你有什么想要的没有？”
“想要的？”
东方阳思索了一下继续开口说道“没考上大学，想找个工作赚钱！”
男人听到这句话眼睛一亮，急忙说道“我们可以提供优质教学服务，学费全免，毕业包分配，年薪20万！”
东方阳一拍大腿“？？擦，干了！”
“那行，你拿着这个，后天去安西酒店找一个叫袁华的人，把这个给他。另外这个4298的是我的号码，有什么事儿给我电话。”只见张之云从怀中摸出事先准备好了一个信封，信封上写着一个人名和两个电话号码。
东方阳拿起信封，揣进口袋，又想到了什么问道：“如果我一直不加入呢？”
男人笑了笑“哦，其实也没什么，顶多签个保密协议，然后会有人监视一下你，毕竟不能让你捣乱不是么。”
“怎么个监视法？吃饭睡觉上厕所那种程度？”东方阳紧接着问。
“差不多，差不多，你不会想知道的！对了，你觉醒的什么能力？当然不说也可以，这个只是我个人好奇罢了。”男人看着东方阳充满了好奇。
东方阳此时思索了一阵，紧跟着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要不你嫉妒一下我比你年轻？我给你表演一下？”
“？？？”
突然电视新闻中传出的一段声音吸引了东方阳和男人的注意“我怎么看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少年出现在了电视画面里，一只手胡乱挥舞着，另一只手抹着眼泪。
东方阳先是一愣接着脱口而出：“刘浩？”
男人则是一拍脑门“我说忘了个什么事儿！”
“你见过？他这是怎么回事？”
“哦哦，这个啊，就是执行清理任务的时候给他忘了，没什么事，罪灵干预后的后遗症，他眼睛过几天就恢复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躺了一下午了，怎么家在哪，要不我送送你？”
“算了算了，我自己回去吧!”东方阳一边说着，一边扭头看了看外面渐渐暗下来天空，从床上起来。
等到东方阳离开，男人一脸得逞的样子从屁股下面掏出一沓厚厚的白纸，上面赫然记录着东方阳从小到大的所有事迹详细的令人发指。
东方阳，性别男，年龄19岁，高中毕业，未考上大学，十年前的迷雾导致父母双亡……
傍晚的晚霞还是是极美的，几道金光透过云层，印在路边的窗户上，像极了白日里的烟火，绚烂的，强烈的，热烈着。东方阳此时正拖着长长的背影走在街道上，手里拎着一个白色塑料袋，塑料袋里是半只烧鹅和一瓶二锅头。一抹霞光正巧射在二锅头的瓶身上，酒水配着霞光荡漾着，说不出的有些阑珊。
“咚咚咚——”
“老头儿，开门了！”
啪嗒一声，随着房门打开，映入眼前的是一个60岁左右穿着保安制服的老爷子。应是从部队退下来的原因，老爷子头发虽然有些灰白，身体却看着十分硬朗，走起路来也是脚下生风，腰杆挺得笔直。
“你小子今天怎么有空快来了？快进来吧！”
“我过来看看，找你喝点！”东方阳一边说着一边跟在老头后面进了屋。
“行啊，你先找地方坐，我去拿两个杯子去。”
老爷子说着走进厨房，东方阳则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熟练的将烧鹅和二锅头摆在桌子上。
“老头儿，过两天我就走了！”
厨房里一时间像静止了一般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等过了一会，才传出来悉悉索索东西翻找的声音。老头子从厨房出来，一只手拿着两个杯子，一只手端着一叠油炸花生米，笑呵呵的看着东方阳说道。
“怎么了？上哪去啊？”
“不知道，总之是要出一趟远门。”
“去多久？”
“也不知道，估计以后也会很少回来了。”
“行吧，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有空了就回来看看。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心存正念，自辟福田。”老爷子叮嘱着。
“嗯，知道了。喝酒喝酒！”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月亮也高高悬在空中，老爷子看着已经趴在桌子上的东方阳，眼神中带着些许不舍，接着慢悠悠站起身从卧室里拿出一床被子盖在东方阳身上叹了一口气。
“哎，终归是来了，也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
说罢，老爷子的身影突兀的化作阵阵残影消失不见，等再次出现时已经站在一处山谷内的木屋门口，木屋的大门是敞开的。
“你来了？”
说话的是一名一身白衣的男子，男人儒雅的端坐在石凳上，手中举着一个茶杯，石桌上是一套青花瓷茶具，茶壶上正冒着热腾腾的白雾。透过白雾望去，男人的相貌和东方阳竟然有着七八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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