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知青开始返城

日子一天天过着转眼到了一九七五年，国家政策发生了变化允许知青招工回城了，当地的造船厂和机车厂来知青点招工，有两个知青回城了一个是李占河他家里就兄弟俩哥哥去支援坦桑尼亚建设了父母身边不能没人，组织决定让他招工回城，还有一个是赵春丽她姐姐因公牺牲了，算是给她家庭的补偿了。

        剩下的人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帅子因没争取到回城的机会心里很着急，自己一个人躲在井底下喝闷酒，刘青用林昭告诉她的话劝过帅子可是他很急躁听不进去也学不进去，而刘青看到国家政策的改变开始重视起了复习的事情，等到刘青发现他失踪了和大伙一起找到他时他已醉得不醒人事，最后还是牛鲜花下去把他从井里救上来的帅子又住了院，牛鲜花忍不住的对帅子好她喜欢有文化的人尊敬文艺工作者，帅子对她的吸引力很大于是再一次被刘青看到大闹了一场。

        牛鲜花疏远了帅子她知道帅子和刘青在处对象，刘青也为帅子付出了很多，毕竟好几年的感情不是说没有就能没有的。之后帅子找到了份好差事跟哑巴老潘看场院可因为他父母被下放所以他回城的希望变得更加渺茫，帅子状态越来越不好刘青很担心。

        在一个雨夜帅子出事了，有小偷去厂院偷粮食被帅子发现了，帅子抢回了粮食但是被贼人打伤，虽然粮食保住了但是他自己伤太重成了重残得了失语症而他也成了大队的知青英雄，被公社树立成了典型进行了表彰。

        又是一年春节快到了，林昭请到了假准备回家过年，对自己和大华的事情心里也有了决定，已经收了他的玉坠子那就把名分早点定下来也好让爸爸妈妈放心，之前给家里写了信诉名原委爸妈也不反对，自家女儿过了年就要二十二，也该考虑婚事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坐火车是个苦差事上一次坐火车还是下乡的时候，那时候坐的是知青专列林青只觉得人多嘈杂气味难闻，可和现在一比简直好太多了，眼前这情形简直……有人带着鸡鸭上火车，有大汉脱了鞋挠脚丫子，还有给小孩把尿的，林昭上车后就拉着大华问了列车员去了餐车点了饭菜，物美价廉份量也很足吃完拿出水果分给大华。

        之前说要带他回家看爸妈把两个人的事情定下来，他很激动张罗着要买当地特产，第一次见未来岳父岳母定要好好表现给他们留下个好印象。他也给林昭介绍了自己的家庭情况，他是爷爷奶奶带大的。

        他的母亲是一名中学老师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母亲娘家也没什么亲人后来也再没联系过，父亲之后再婚带着娇妻幼子出了国。

        爷爷奶奶是大学老师年纪大了身体又不怎么好就退了下来，运动开始的时候两位老人家看情况也躲不过去就给他报名了下乡，后来爷爷被学生连累，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还没有下放人就去世了，剩下奶奶一个人没多久生病了没抗过去也走了，林昭想起来应该就是他生病的那一次了，安慰他别太伤心了，以后陪他去看两位老人家。

        两人在餐车坐了很久回到车厢依然是那个情况也没有再回座位，在火车车厢门口坐在了行李上。林昭摇摇晃晃一会就靠着大华的肩膀睡了过去，腊月二十八早上终于到了站。

        拿着他们的行李出了站就看到来接他们的家人，林昭感触良多，爸爸精神挺好的看着身体也还硬朗。带着两个弟弟接过他们手中的行李高高兴兴的准备回家。林昭走的时候两个弟弟还是半大孩子现在已经是大小伙子了，他们俩很幸运夏天毕业冬天就能参加高考了人生会彻底改变。

        回到家里看到龙凤胎在巷子里玩林昭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弟妹：“你们认识我吗？回答问题只要回答的好有糖吃哦。”结果两个小机灵鬼也不回答问题，抢着喊姐姐，林昭一人给了三颗糖带他们一起回了院子里。

        妈妈做了一大桌子菜刚摆到桌子上看见人回来了高兴的一把抱住又仔细的把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我们昭昭长大了也变漂亮了，来来快坐下吃饭，妈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说完又招呼未来女婿：“小宋是吧，快坐下吃饭坐火车累了吧，你们一会吃完饭就去歇着去。”一家人吃完饭大华表示自己要回家去了，可是林昭知道他自己回去家里冷冰冰的什么也没有怎么住啊，最后带着两个弟弟一起去帮他收拾了。

        大华家的房子在一条安静的巷子里，是个有五间正屋的房子都是青砖黛瓦盖的，院子挺大的有一颗柚子树，院里两垄菜地没人打理长了草，其他地方也全是枯草，用钥匙打开门锁家里冷冰冰的家具上地上都是灰。

        林昭不想让大华住在这里，可是也理解他的想法毕竟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最后决定先收拾出一间屋子来住，剩下的只简单的收拾下，先把院子里的枯草拔了准备烧火一院子的枯草看着就荒凉，大华找出煤炉子热水壶清理干净点火烧水也能把屋子烤烤，林昭把地扫了一遍又找水盆抹布放水把家里的家具全部擦过一遍，换水又把床上擦了一遍从柜子里找出帐子挂上，又拿出被子褥子准备铺床结果感觉又冷又潮就没铺又放回去了，只把床上换了床单，屋子收拾得差不多林昭三个就先离开了。

        打发两个弟弟回家让他们告诉爸妈自己晚上再回去，看他们走远找到僻静的地方做了伪装，到黑市附近把车子放进空间，拿了些空间里出产的鸡鸭鱼肉农作物卖了一些，黑市的管理人找到她，问还有没有货物表示想要包圆，毕竟过年了人们都想吃点好的现在的生意可是有货不愁卖的，谈好买卖林昭和他们约好，半个小时之后去自己说的地址交易，是以前被砸了的一间破庙，因为有一些破损的泥塑雕像什么的，又荒凉又恐怖平时也不会有人去。

        林昭到了地方从空间里取出要交易的货物没等一会，那人就过来了利索的完成交易，林昭一个人也不担心他们敢打坏主意，对方倒是想搞事，可是林昭给他们营造出自己的人就在不远处的错觉，想想有这么大综的货物，又敢在这个时候做这些事，那她背后肯定不简单于是就偃旗息鼓了。

        现在这时节还是悄悄做生意挣钱才是正经的。林昭和他们说好要买一些需要的东西，于是在角落骑上自行车跟着去了他们地盘买了些成品被褥、布匹、棉花、一些生活用品，看着他们有收音机也买了两个，男士手表买了五块，女士手表三块，给两个小孩买了巧克力这下新年礼物都有了。

        离开他们地方兜了好几个圈子，在隐秘的角落里取出来买到的新被褥、日用品，有又拿出来一些肉菜米面豆油调味品挂了满满一车，来到大华家里敲开门，大华开门看见是她从她手上接过自行车问：“你怎么来了，也不在家好好歇着，不用担心我的。”说着帮忙把自行车推进院子卸了车上的东西放好，林昭帮他铺好了床套好被罩，找两件衣服装进枕头套。

        大华看见她给自己安排的舒舒服服，心里阵阵暖意忍不住抱住她：“今天别回去了好不好，陪陪我吧我保证什么都不做，行吗？”“我和弟弟们说好了晚上要回家的，不回去怎么行，爸妈要担心的。”大华无奈道：“那你就在这休息一会吧，我来做晚饭吃完我送你回去。”

        林昭也累的狠了本来坐火车的乏累就还没走呢又忙活了大半天，也没反对就脱了外套躺下了，大华给她盖好被子，去了厨房准备做饭，这丫头买了这么多菜生怕他吃不好，以前只有爷爷关心他会不会冷会不会饿，他们走了以后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昭昭，林昭对他太好了像冬日里的暖阳一般暖暖了他的生命，暗暗发誓以后会一辈子照顾她疼爱她，他们以后的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林昭醒来的时候已经五点半了天都快黑了，穿好衣服下床，大华已经把饭菜做好了，看见她醒来倒了水浸湿毛巾递过来：“擦擦手咱们吃饭吧，做了你爱吃的菜。”两人吃完饭收拾好，大华恋恋不舍的送她回家。这一送晚上就没再回来，岳父岳母问起他结婚的事情，他想起林昭说的喜欢春天，就告诉岳父岳母来年春天办婚礼，之后发话让他和两个小舅子一间房。

        第二天林昭去邮局把写给哥哥姐姐的信还有送给他们的手表和腊肉腊肠还有小外甥的巧克力包裹好寄出去，回了家从包里拿出半导体收音机和几块手表送给爸妈双胞胎，又拿出两包巧克力和一些肉干给龙凤胎，家里爸爸妈妈忙活着杀鸡宰鱼、切菜、炖肉、蒸包子准备过年要吃的，双胞胎写春联贴福字，一对龙凤胎守着收音机听得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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