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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他刚才看了悄悄的卷纸,也倍感吃惊,她不但字迹隽秀,题目也回答得十分正确,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有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身份,她到底是谁?

        崇奚墨觉得悄悄进入皇宫不简单,假如她是为了寻仇,报复,或者有什么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必然会采取行动,可她毕竟还小,经验不足,还不明白皇宫是个什么地方,一旦她轻举妄动,行迹暴露,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也帮不了她了。

        悄悄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是啊,她为什么来了这里?说是对东阁好奇,这不是让崇奚墨怀疑她进入太医院的目的吗?

        “我,我想回到住处,却分不清方向了。”

        似乎这是一个不错的理由,她初来太医院,是很有可能找不到自己新的住处的。

        “又是迷路的借口。”

        崇奚墨不相信这个理由,抓住悄悄的手指加大了力度,虽然他有病在身,可力气一点都没减少,手腕上传来了一阵阵痛楚,让她痛得几乎流出泪来。

        “真的迷路了,不然大人送我回去吧。”悄悄坚持着这个理由。

        “你……”

        崇奚墨举起了拳头,真想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女人,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尴尬的境地吗?一纸答题已经让人开始怀疑她了。

        就在崇奚墨瞪大眼睛,异常愤怒的时候,突然不远处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好像有人走近了,他一把将悄悄提了起来,双脚用力一点地面,直接飞跃到了东阁的屋顶之上,然后将她压在了臂弯之下。

        悄悄的脸几乎贴在了瓦片之上,大气儿都不敢出了,只能任由崇奚墨这么过分将她压在身下,不敢有半分反抗。

        来的人竟然是崇文和冷大人,他们的手里拿着悄悄的那张卷纸。

        “你怀疑这个李春香和云重锦有什么关系?”冷大人低声问着崇文。

        崇文没有说话,而是命人将东阁的门打开了,很快他和姓冷的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这样的一句话,让悄悄差点窒息过去,冷大人在说什么,怀疑她和云重锦的关系,无疑卷纸上的一些药材处方,是和舅父云重锦开的一模一样,她刚才只顾着写出答案,忘记了变通这个事实。

        崇奚墨微微地喘息着,热气扑在了她的脖子上,她费力地回头看时,发现他的鼻子一点点地流着血。

        “你出血了……”悄悄低低地喊了出来,崇奚墨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悄悄不再说话了,但她的目光没有从崇奚墨的鼻子上移开,他这血病复发得很重,昨夜的休息没能改善他的状况。

        崇奚墨用手擦拭了一下鼻子,血又流了出来,他暗暗地咒骂了一声,这该死的病,本以为千辛万苦去民间寻找药方,已经好了,却不想这药治标不治本,只好了一小段时间,现在反而更重了。

        又擦了一下鼻子,崇奚墨看向了悄悄,发现她正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都是担忧,鼻子不觉哼了一声,难道这个女人也知道关心他吗?他还以为她除了要达成某种目的,心里没有别的了。

        悄悄见崇奚墨看她,立刻低垂了眼眸,双手按着瓦片,静静地等待着。

        时间过去了许久,东阁的门又开了,崇尚医监和冷大人走了出来,门又锁上了。

        “虽然十分相似,还是有一点差别,我们一定是多心了。”冷大人说。

        “你还是派人去查查这个李春香,看看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我不相信,一个人天生就会医术?其中一点有什么玄机。”

        崇文冷声地交代着冷大人。

        “我今日就派人出宫去查,大人放心,一定会将这个李春香调查清楚。”冷大人说。

        悄悄趴在房顶上,听得清清楚楚,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她知道这次糟糕了,如果冷大人真的派人去查李春香,自己的身份不是要穿帮了,这可怎么办啊?

        悄悄咬住了唇瓣,心里七上八下了起来。

        直到崇尚医监和冷大人已经离开了,她还处于离魂的状态。

        “现在知道怕了?”崇奚墨一把将她拉了起来,阴冷地说出了这句话。

        别胡思乱想

        悄悄确实怕了,查出她冒充李春香,是死罪,若是查出她是悄悄,可是死罪上的死罪。

        “崇大人,不,不,恩人,你帮帮我吧,崇尚医监是你父亲,你能不能让他别查了。”悄悄的心已经纠结成了一团,她抓住了崇奚墨的手,恳求着,只要他这次帮她,她什么都答应他。

        看着悄悄细嫩白皙的手指,她抓着他,眼巴巴地看着他,崇奚墨避开了目光,搂住了她的腰,跃下了东阁的屋顶,稳稳地站在了地面上。

        “如果你肯老实说来东阁的目的,我就帮你。”崇奚墨不接受迷路的借口。

        “我,我……”

        悄悄觉得这好难啊,如果说就是好奇看看,太医院这么大,好看的地方多了,这地方就最枯燥无味的了,若是想偷药方,这不是自寻死路吗?崇奚墨如果知道她的目的,能饶了她吗?

        “是不是魏英让你来的?”崇奚墨突然问了一句。

        “魏英?”

        悄悄惊愕地看向了崇奚墨,她这才想了起来,好像魏英也是因为偷盗太医院,被崇奚墨抓住的,难怪他会这么想,以为她进入太医院,就是为了帮助魏英。

        好借口,悄悄的心终于松了一下,可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老御厨来太医院偷什么,索性就蒙一蒙吧。

        “他帮过我,我也不能不帮他啊。”

        “你来帮他偷东阁?”

        崇奚墨这次相信了,魏英就是在东阁被他抓住的。

        “不一定是偷,过来看看而已。”悄悄缩了一下脖子。

        “这个该死的老东西,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自己不偷,就教唆你来偷,我……”崇奚墨怒火中烧,才迈开步子要走,身体竟然摇晃了一下,鼻血再次流了出来,悄悄赶紧扶住了他。

        “别,别找他了,还是先给你的鼻子止血吧。”

        “去御药房,边上,有我的临时住处。”

        崇奚墨确实没什么力气去找魏英的麻烦了,他需要躺下来休息,该死的鼻子,又流血不止了。

        “还真是个病秧子……”悄悄扶着他朝北走,低声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崇奚墨皱起了眉头,这女人竟然敢叫他病秧子?

        “没,没什么。”

        悄悄立刻闭上了嘴巴,许是没人敢在崇奚墨的面前说这三个字吧,可在楚府,她几乎听了两年,只要姐姐们一看到她,就会调侃崇奚墨的名字,说什么病秧子吐血了,咳出肺了,什么将来守寡了,这样的话,她都听得耳朵生糨子了,自然能随口说出个一两句来。

        “我不是病秧子,不信,你就试试……”

        崇奚墨突然搂住了悄悄的整个肩头,将身体几乎都压在了她的身上,悄悄一个趔趄差点被压趴在了地上。耳边传来了崇奚墨戏谑的低笑声。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都病成这个样子,还知道占她的便宜,如不是有事儿求他,她真想一把将他推开,让他一下子趴在地上。

        很快到了御药房的东侧,悄悄呼哧呼哧地推开了房门,将崇奚墨扶了进去。

        崇奚墨躺在了床上,伸出了手,指了指角落。

        “把火盆生了。”

        “哦。”悄悄没打量看崇奚墨的房间,匆匆地去生了火盆,然后拿到了床边。

        “给我烧点水。”他又吩咐着。

        “好。”

        悄悄觉得自己真是任劳任怨,一点怨言都没有,老老实实地给人家烧死,倒好,端到了床边,崇奚墨的鼻子还在流血,只是没有刚才那么严重了。

        “你高抬下巴。”

        悄悄放下水,用手指顶了顶崇奚墨的下巴,崇奚墨台了一下。

        “再高点,要这样。”悄悄给了崇奚墨做了一个示范,将下巴高高地扬了起来。

        “这么不专业,要不要躺在我身边示范一下?”崇奚墨突然笑了出来。

        悄悄翻了一下眼睛,立刻收了下巴,龇了一下牙齿,这家伙,竟然敢这么调侃她,就不怕她气跑了,没人来管他了。

        崇奚墨说了这么一句戏弄的话,然后按照悄悄说的,高抬了下巴。

        “接下来……你别胡思乱想,我是医师,明白吗?”

        悄悄说完,小心地坐在了床边,犹豫了好久,才伸出了手指,放在了崇奚墨脖子下的五个颈椎处轻轻地按了起来。

        崇奚墨没有再调侃悄悄,他扬着下巴,感受着脖子手指的揉动,眸光渐渐地温柔了下来,他看着她,久久没有移开过眸光,甚至没有眨动一下眼睛。

        悄悄尴尬极了,脸一阵阵发红,他干嘛这么盯着她,她说过了,她现在是医师,他不该胡思乱想,疾病面前,没有男女之分的。

        “小乔……”他突然唤了一声这个名字。

        悄悄一愣,脸更红了。

        “老实点儿,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我已经不流鼻血了,是不是可以动了。”他低声问。

        “只是暂时的,还不能动,过一会儿才能好。”悄悄警告着他。

        可崇奚墨的目光仍旧火热,直盯盯地看着她,声音嘶哑低沉了起来。

        “你能不能……设想一下,如果你肯嫁给我,就算你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我父亲也不会追究你。”

        “那我还不如嫁给皇上,不是更没人敢……”

        悄悄的这句话才说出口,崇奚墨眉头一皱,猛然起身,一把抓住了她的肩头,羞恼地问。

        “你有这个想法?”

        “什么想法,我只是说说的,你,你放开我,我要生气了……”悄悄用力地向后挣脱,可他的手掌好像铁钳一样,他用力一拉一按,直接将悄悄拉上床榻,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这个姿势可真的不太好,就算他有病在身,可也是个练家子,如果他真的胡来,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我问你,你想当后宫的娘娘?”崇奚墨气恼地问着,他的嘴唇在牵动着,似乎她的话激怒了他。

        “没有,只是说说的,又不是真的。”悄悄挥手打向了他,手掌到了他的面颊旁,又无奈地放了下来,他流鼻血的状况刚刚,这一巴掌无论如何都不能打下去。

        没有下一了,先看看别的吧

        喜欢我吗

        看着悄悄收回了的手掌,崇奚墨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可他没有放开她,也没给悄悄从床上逃开的机会,他仍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子里闪着烁烁的光芒。

        “我想知道,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崇奚墨的口齿有点笨拙,话语迟疑,却还是问了这句话。

        “这……崇大人,我……”

        悄悄一时语塞了,她喜欢他吗?也许有一点,不,应该有很多点,从那件披风开始,她就在向往着他,进了宫之后,她和他屡次相遇,他屡次相助于她,她也心动过……

        可不管这种感觉是不是喜欢,都有一个事实不能改变,他都是崇奚墨,和她退婚,不要了她的男人,而且一个很有可怕的可能,他的父亲崇文,可能和舅父的死有关。

        假设一下,如果是崇文陷害了舅父,她和崇奚墨之间无论如何都没有机会了。

        “喜欢我吗?”

        他的面颊俯了下来,微微地喘息着,呼出的热气扑在了她的脸上,让她一阵阵地心慌,却有些迷失。

        “我知道……你喜欢我,很喜欢……”

        崇奚墨的唇落了下来,触碰到了她的唇上,轻轻地,浅试着,好像怕吓到了她,却又带着贪婪和无法自控的渴望,温热,潮湿,软软的感觉,夹杂着他熟悉的味道,在轻轻一碰之后,瞬间袭来。

        他的吻变得疯狂,身体也压了下来,将她整个人罩在了床上。

        他自认不是等徒浪子,不是好色之徒,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对她的欲望,他比任何时候都想得她,占有她,深深地,让她成为他的,专属于他。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揉皱了她的衣衫,搓红了她的肌肤,甚至捕获了她柔软敏感的一处。

        悄悄轻轻地哼了一声,来自心底深处的感觉掌控了她,她不得不承认,她喜欢他,早已牢牢将他印在了心底。

        所以她才会觉得这个亲吻这么美好,让她的心好像鲜花一样在绽放。

        他拉开了她的衣衫,触碰到了她的肌肤,仅剩的一点礼义廉耻,都在手指沾染了她的身子之后,变得疯狂了起来。

        “崇,不行……”

        悄悄羞愧难当,她现在在做什么,和一个已经和她退婚的男人激起了狂浪,试图在这样环境,这样的情况下偷情,苟且?翻云覆雨吗?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索取,过程并不难,可结果却是惨烈的,就算她喜欢这个男人,这么做也是不对的,没有明媒正娶,没有洞房花烛,她如何能放纵地委身一个男人。

        不可以的,她不能这么做?

        可崇奚墨已经抱住了她,将她柔软的身子禁锢在了身下,他只要轻轻的一个动作,就可以将她变成他的女人,让她落红在这张床榻上。

        “半个月后会验身,我会被惩罚的。”

        悄悄惊恐地看着崇奚墨,她不想死,可她如果在查验失身,不说出那个男人是谁,就被乱棍活活打死。

        崇奚墨听了这话之后,停住了,知道悄悄说的事实,他甩了一下头,翻身下床,拿起了桌子上的水,一口灌了下去,然后他擦拭了一下嘴巴,低声说

        “我不娶公主,娶你,我要明媒正娶。”

        “崇大人,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别说我们之间没有可能,就算有,皇上也不会同意的。”

        悄悄跳下了床,整理着衣衫,她不可能嫁给崇奚墨,唯一能报答他的方式,就是找到血症的治疗办法,将欠了这个男人的都还给他。

        就在崇奚墨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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